“给。”元午摘下
自己手上
表。
“给
？”林城步呆住。
“嗯，别再下水，”元午说，“水有你不知道力
“……不贵，”林城步低头点烟，看着船板，“很便宜表。”
“新？”元午又问。
“不新，戴好几年，有时候都不走字儿。”林城步笑笑。
“那你还找什
，”元午扔个空罐子到他脚边，“还是说那表很重要？意义不
样？”
林城步拿过罐子，把烟灰弹进去，沉默很长时间：“也没有，就是习惯。”
“嗯，”元午拧开酒精瓶子，“转身。”
“谢谢。”林城步转过身，那种期待和激动突然涌上来，让他都不知道该说点儿什好，只是扭头看着元午。
元午把酒精拧开之后，非常利索地，没有点犹豫地扬手，把酒精泼到林城步伤口上。
“啊！”林城步喊声，往前蹦大步。
“坚强点儿。”元午说。
”
“怎会破……”林城步愣愣才反应过来，“你刚拿竹竿戳来着。”
“怎可能，”元午把酒精扔到他脚边，“自己擦吧。”
“就是你戳。”林城步拿起酒精。
“是是是，是戳，”元午不耐烦地说，“戳你怎着，你再不上来给你戳成莲蓬种东湾去……”
本来他觉得是有意义，但不敢说。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未必真有什意义，唯意义也许就是证明自己跟元午之间是有关系。
可是现在他跟元午就没关系？
还是有。
相互都觉得对方精神状态不是那太好两个人，相互探究着对方，元午内心里到底是怎想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就这打着太极圈圈地迂回。
收好药箱之后他拿罐可乐扔给林城步，又点支烟：“要吗？”
“好。”林城步伸手拿过烟盒。
元午抽口烟，看着他：“很贵吗？”
“嗯？”林城步坐到边，尽量离得远些，元午对“陌生人”很抗拒。
“那块表。”元午问。
元午话说到这儿突然就停，然后就不再出声，盯着电脑，飞快地在键盘上敲着。
林城步背着手，也看不到伤口在哪儿，更换四五个姿势都没能成功把酒精涂到伤口上，只是在姿势变换中体会到自己这伤口不算小。
“别扭，”元午啪地下关上电脑，“来。”
林城步把酒精瓶子递过去，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记不清是多久之前他拉下元午胳膊，被拳挥出鼻血经历还没有成为过去呢。
“你帮？”他有些不能相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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