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藏。”霍然说。
“还说没藏！”寇忱瞪眼，“平时练球
时候怎
没见你这玩。”
“因为用不着，”霍然
边甩着胳膊往食堂那边跑过去，边喊，“用不着啊——打菜鸡用不着啊——”
“你完
！”寇忱吼嗓子，追上去。
又跑三圈之后，霍然从看台上跳下来：“行，走圈歇歇吧。”
“没到十公里呢。”寇忱没停。
“别跟
犟啊，”霍然说，“饿。”
“行吧，”寇忱换成慢跑，“想吃什啊？”
“徐知凡他们去食堂，”霍然跟着他块儿慢跑着，“让他们会儿告诉。”
“滚蛋！”寇忱吼声，“你他妈……”
“脸？”霍然往脸上抹把，手往后甩，“不要，给你吧！”
寇忱呛下：“你报复心怎这强？”
“报复什？”霍然后退着跑。
“你这套都扔回给，你还问报复什啊？”寇忱说。
气。
“十公里。”霍然弯腰撑着膝盖。
“现在？”寇忱把球往旁边铁筐里扔，看着他。
“你累话歇会儿也行。”霍然说。
寇忱没说话，转身跑出体育馆，往跑道那边跑过去。
“你起床气爆发完没？”寇忱问。
“嗯。”霍然点点头。
“真不是故意，”寇忱说，“那会儿就没想那多。”
“也没生气，那就是起床气，”霍然说，“起床气是不需要理由。”
寇忱看他眼，过会儿才说句：“你不来这通起床气，还真不知道你跟还藏着招呢。”
“这不是报复，”霍然说，“这是起床气。”
“……什？”寇忱震惊，“起床气？您这起床气都够你登月吧！”
“十公里，”霍然用手指比个十，“给你数着呢。”
其实霍然还算够意思，陪着他跑差不多有五公里，才到旁边看台上去坐着。
算上寇忱之前跑五公里，其实这会儿他已经跑十公里，要说不累肯定是屁话，但他不愿意说，说跟求饶似，没意思。
跑到半圈时候，霍然从跑道对面切个半圆，直接到他前方二十米左右位置。
“三十秒之内套你圈！”霍然在前面喊。
“放你屁！”寇忱骂，放开步子往前冲，“你套个看看！”
霍然没说话，转身就往前跑，跑没几秒，突然转身跑回跑道内侧，然后绕小段，从他身后又回到跑道上。
没等他回过神，霍然已经从后面超过他，擦身而过时候竖起三根手指：“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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