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他发现家里
大花瓶碎
地，上面放着张字条，是老妈笔迹-
“雾霾啊然然，”寇忱有些吃惊，“你打球瘾这
大吗？”
“霾习惯都，而且是室内球场，昨天跟人约好，也没说取消，”霍然看着寇忱，想想又问句，“你想去吗？”
“有得玩他哪儿都想去。”寇潇说。
“让带人去吗？”寇忱问。
“随便带，都带朋友，”霍然说，“你要想去明天过来找
？”
“嗯。”霍然笑着应声，“不过人家也听不见你骂吧。”
“那能让人听见，”寇潇说，“主要就是出个气，骂得让人能听见怎行，打起来怎办，打得过谁啊。”
霍然下笑出声，半天都没能停下来。
他发现寇忱和他姐都挺能自娱自乐。
车在霍然家楼下停车，霍然准备下车，寇忱趴在小茶几上看他：“明天去家玩吧？”
气可大，”寇忱笑着说，“路且骂呢，不过你别担心，她嘴里骂，手上脚上还是很稳。”
寇忱说没错，寇潇这路都在骂。
“绿灯亮个小时你睡醒没啊走不走啊前面大哥！”
“抢抢抢！抢你个南瓜！抢这两米距离你离天堂更近是吧！”
“变道打灯知不知道啊！驾照复印吧！你不怕撞还不想碰你呢！”
“好。”寇忱点头。
寇潇车开走之后，霍然进楼里，等电梯时候拿手机出来把外卖给点。
老爸老妈要去两三天，这两三天他都得吃外卖，想到这里，他突然就觉得寇忱还挺会生活，还知道自己去吃小火锅呢。
他就只会叫个外卖，还永远都只叫旁边小区后门那家砂锅饭。
啊，好想吃川锅。
“嗯？”霍然看着他。
“许川超人他们都去，叫上徐知凡他们块儿，打牌玩游戏什都行啊。”寇忱说。
“上午去打球，”霍然说，“下午吧？”
“去哪儿打球？学校吗？”寇忱马上问。
“不是，”霍然说，“去公共球场……”
……
“姐，喝口吗？”寇忱拿盒酸奶，插管子递到寇潇嘴边。
“气死，就烦上路，全他妈智障，去趟驾校学是吃屎吧，”寇潇喝口酸奶，“个个这开都是什车，贴个马路杀手在屁股后头以为自己多幽默呢，会开人贴叫幽默，你这样贴就叫不要脸，你就该贴个傻逼，还能算你个持证上岗！”
“别骂，”寇忱笑着说，“霍然还在呢，毁形象啊。”
“然然，你闭上耳朵吧，”寇潇说，“就骂着玩，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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