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坏事儿要胆儿，做好事也要胆儿。”寇忱说。
“嗯，
就承认
，”霍然说，“就是干什
都需要壮胆儿
那种人。”
寇忱笑起来，把胳膊往他肩上
搭，偏过脸看着他：“就喜欢你这实在。”
“是，看不出来啊？”霍然说，“个牛逼吹得太阳系都快兜不住人说自己喜欢实在。”
“滚啊。”寇忱瞪着他。
高大姐就跟没听到似，继续唱着，调虽然不稳定，但嗓子着实不错，要没有两边林子和土坡，这声音再加把劲能直接给唐家坳买家千里传音。
“别唱！”霍然吼声，“让老唐听到过来打你！”
高大姐像被吓跳，歌声瞬间没，过两秒，她低下头，开始说话。
说是什听不清，也听不懂，就是念叨，但好歹声音下去。
几个人继续往前走，这会儿都没有什心情体会徒步乐趣，只有寇潇时不时还会拿起手机拍几张风景。
个人每人吃个面包，剩下都给高大姐，也不用边走边吃。
继续出发时候，高大姐没再扯老杨衣服，因为老杨背上包，她改成拽着背包上绳子，不过大概因为直在山里生活，她脚上虽然有伤，走得却并不慢，能跟得上他们速度。
只是老杨脸生无可恋。
“大姐，你从唐家坳出来多久啊？”他问。
“年，”高大姐回答得很快，“昨天就跑出来。”
“要是这会儿滚，你们仨加那个高玉飞高玉芳和高玉芬，”霍然说，“立马就得完蛋。”
“高什……”寇忱愣能有两秒才
高大姐就那念念叨叨地跟着，时不时还低声唱两句。
“你说，”寇忱叹口气，“咱们这做，就，带着她去报警什，到底应该不应该？”
“如果是个人，肯定不管，”霍然说，“太危险，但现在有四个人，又觉得说不定能管。”
“壮胆儿吗？”寇忱笑。
“也许吧，就跟很多人路见不平都盼着有人能拔刀相助，但凡有个人拔刀，大家往往就能发动群攻，”霍然说，“需要安全感吧。”
“……算当没问吧。”老杨叹气。
“到补给那个村子，”寇忱跟霍然走在队伍最前头，拿着手机试着信号，“要走多久？在那儿就能报警是吧？”
“不用到那儿，那个村子跟老溪口……”霍然说到半，身后高大姐唱起歌。
跟昨天半夜听到样，飘忽音调，甚至听不出是个山歌还是个什别歌。
“不要唱歌，”寇忱说，“万让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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