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寇忱之前过来看
时候对鬼楼印象。
并不是他现在看到，他现在能看到只是被霍然手电照亮那
个圆，圆里是黑白色凌乱，甚至好几眼他才看出哪里是扇窗。
但比起看不明白，看明白
更吓人，脑子里闪过能有二十种鬼出现在空洞窗口方式。
“把你那玩意儿关吧，”寇忱说，“比黑着还恐怖。”
霍然关掉手电：“怕？现在认输来得及，放心你输
那边霍然沉默着，但并没有把光移开，他无论把脸转向哪个方向，那束光都跟着他移动。
最后寇忱放弃抵抗，胳膊遮着眼睛，听着霍然脚步声直走到他面前。
“寇忱
日你大爷。”霍然关掉手电说句。
寇忱感觉能有分钟，他眼前才开始慢慢出现四周景物。
“你他妈什
胆儿？”他站起来，看清霍然脸，“你怎不干脆改个时间，约个正午时分……”
10点之前远远操场那边光还亮着，10点过，就只有月光，看东西都跟褪色似。
12点还差五分时候，远远路那头出现个人影，慢慢往这边走过来。
应该是霍然，寇忱坐直，扯下耳机放回兜里，准备起身。
但那个人往这边走段之后又停下，原地站会儿之后看上去像是在掏兜，接着寇忱就看到手机屏幕光，跟着手机上手电筒光也亮，往这边照过来。
不过这个距离有点儿远，那点儿光明显照不到寇忱这边。
话没说完，身后鬼楼里突然传来声响。
嘎吱——
寇忱猛地转头往楼上看眼，黑漆漆片，什也看不到，还有些地方看过去时候是片黑里透白，视力估计还没有完全恢复。
霍然强光手电又亮，这回照在鬼楼上。
鬼楼确是很旧，古老款式，三层，下面是顺着楼梯层层上去走廊，走廊上是排列着房间，窗户都很破，只剩下窗框，挂着蜘蛛网……看结构应该还有个回廊，中间有天井，但不进去是看不到。
他切声，实在不明白霍然这样胆子为什敢答应他半夜到鬼楼来，他摸出打火机，放到自己下巴下方，想想又把牙也呲出来。
然后打着打火机。
随着火光从下方照亮他呲着牙脸同时，那边手机光灭，但没等他乐出声，束强光紧跟着就打到他眼睛上。
“霍然日你大爷！”寇忱骂句，赶紧用胳膊挡住眼睛。
丫居然带着个强光手电！就这对着脸照过来，他整个人都感觉要升天，白花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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