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哥，”大李说，“你这下手也太轻
，就挠这几下还让
跑
趟。”
“你就是来开个车，”晏航把口罩摘下来，把帽子扣到大李头上，点根烟叼着，“是没办法边开车边抓着人，要不就自己来。”
“开着电动三轮打人，”大李说，“也就你干得出
这次就算是个教训，吓唬下苏斌。
他现在是还没缓过劲，会儿回学校，就该明白。
但要想说什
也全都无凭无据，只能憋着。
“下回借钱想着点儿还，”晏航在他身边蹲下，苏斌脸冲下团着，他拽着苏斌
头发把他脑袋往上提提，“听清吗？”
苏斌没说话。
“你爸爸。”晏航对着他又踹脚,“你爹过来教你做人！”
“欠债！”晏航脚蹬在他后背上。
“还钱！”又脚踩在他胳膊上。
这几下他用劲，但找地方都不会出问题，就是疼。
“口袋里有钱包！”苏斌挣扎着想站起来，“你要钱就给你好！”
这个苏斌非常不扛揍。
晏航就往他身上踹脚,都还没怎使劲,他就团成团在地上不动。
“死啊？”大李从后面残疾三轮儿上探出头来。
“这脚连个蚂蚱都死不吧。”晏航说。
“装呢，”大李下车,走到苏斌旁边,弯腰冲他吼声,“钱！什时候还！”
“听清吗！”大李对着他腰踢脚。
“……听清。”苏斌说。
“这次算你初犯，”晏航说，“下次再落手上，就请你吃海鲜。”
大李把苏斌拎上电动三轮车，晏航也坐上去。
车开回初他们学校门口，晏航把苏斌推下去，没等保安过来，大李拧电门，三轮车嗖嗖地往前蹿着开走。
“看看,”大李过去,从他裤兜里拿出钱包,打开看眼，然后扬手拿钱包对着他脑袋抽下，“这几百块糊弄谁呢！”
苏斌没声音，抱着头。
晏航没打算把苏斌弄出什大伤，之前大李已经扇过他脸，还砸拳,看上去鼻青脸肿，这会儿身上应该也有青紫，效果还是很好。
这就差不多。
初还在学校上着课，真把苏斌弄得太严重，万查起来，怕会有影响。
“没欠你们钱！”苏斌也吼声，带着些许哭腔,“你们搞错人！”
“你是不是苏斌啊,”晏航慢条斯理地问句，“刚问你,你可说是。”
苏斌挣扎着说：“是,但是……”
“还钱！”晏航对着他屁股又踢脚。
“你们是谁！”苏斌哑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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