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没说话。
他直没想过过年
事儿，过年对于他来说，也就那样，但现在他找到晏航
，过年就不是“也就那样”。
他不想回家过年，只想悄悄回去看看爷爷奶奶还有小姨，可这样就又要跟晏航分开，想到十回家那三天，他情绪顿时就落千丈。
“还有好几个月呢
“真吗？”初问。
“真，”晏航看着他，“很久没这
高兴。”
“累吗？”初感觉他看上去还是有些疲备，不知道是因为做面包太累，还是高烧之后人有点儿虚弱。
“有点儿，”晏航说，“烧退都这样。”
“那你还做，面包。”初说。
“明天？”初看着他，先是阵兴奋，毕竟他手里钱不多，但兴奋过后又有点儿紧张，他共就打过份工，还是不用说话。
“明天晚上
陪你过去认认地方，”晏航说，“离这儿不算太远。”
“好，”初搓搓手，“有，点儿紧张。”
“没事儿，”晏航看他眼，“你都会骗礼物，服务员活儿还紧张个屁啊。”
“没！”初愣愣，“谁骗礼，物啊！”
个。”初拿着个土狗面包说。
“随便你，”晏航说，“吃吧，会儿想吃别还可以弄点儿意面。”
“嗯。”初咬口面包。
“好吃吗？”晏航问。
“好吃。”初点头。
“心情好就没所谓，”晏航枕着胳膊，“前年过年时候，扛着胃疼还做顿大餐呢。”
“今年过，过年你在，哪儿？”初问。
“在这儿啊，”晏航想想，“跟老崔块儿过。”
初想起过年那会儿事，那时心情现在都还能清楚地回忆起来，他皱皱眉，又猛地抬头：“那明，明年……”
“还是跟老崔过呗，”晏航说，“他反正也不回家。”
“今天小姐姐们刷好多礼物。”晏航说。
“那是你！”初瞪着他。
小姐姐每次集体死亡都是因为你说话！
不过这个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而且太长，说着费劲。
“嗯，”晏航笑，“今天……心情特别好。”
这话说得点儿都不违心，他觉得晏航做这些东西水平随便都能秒杀个西饼屋。
土狗面包共做十六个，初吃十个，晏航吃四个，还剩下两个初打算明天吃早点。
“跟你说个事儿。”晏航坐在沙发上边看手机边说。
“嗯。”初坐到他旁边。
“之前跟你说那个打工事儿，”晏航说，“人家说从明天开始，晚上七点半到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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