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晏航说。
“
想，玩
会儿，”初有些不好意思，“喜欢玩面，面团。”
晏航笑
起来，把碗推到他面前：“那你玩，揉到能把面扯成很薄
膜
怎
不教人点儿好呢？
晏航叹口气。
初停下：“嗯？”
“继续。”晏航说。
“做什，什面包啊？”初问。
其实就是心情还不错，从受伤之前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那时开始，他情绪就挺压抑，受伤住院之后差不多可以说是落到谷底。
直到今天，他才算是缓过来。
初下午要过来，他也觉得挺高兴，想着好久没弄吃，烤点儿面包小点心之类……
但也许是高兴大发，到初愣住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个话题要搁在以前，逗逗初乐会儿也没什。
可眼下这种情况，就非常有什。
唇，为缓解尴尬……他努力地在脑子里寻找着“如果是胡彪或者周春阳他们会怎说”，两秒钟之后他开口：“右手不，不能打吗？”
晏航转过头看着他。
初彻底不知道该说什，有点儿想爬上飘窗跳出去。
“习惯右手话，”晏航说，“用左手时候会感觉，那是别人。”
“哦。”初应声。
听得出这是他憋好半天才终于找到话题，晏航用右手在他脖子后面轻轻捏下：“土狗面包。”
“扯呢，”初笑笑，“土狗哪有这，洋气，们土狗都，都吃馒头。”
“会儿让你看看什叫土狗面包。”晏航说。
牛奶加够之后，晏航把面团揉揉，又拿坨黄油放进去，再把黄油点点揉进面团里。
“来吧，”初盯着面团，“这个有技，术含量吗？”
初捧着牛奶和鸡蛋走过来时候，他都能感觉得到初手足无措和尴尬。
“倒牛奶吧，让你停就停。”晏航把鸡蛋打进面粉里，加上糖。
“嗯。”初拿着牛奶盒，慢慢倒着。
晏航看着他。
初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就能看到睫毛和鼻尖，但就这样也能看得出来……这还是个小狗啊。
“去把牛奶和鸡蛋拿过来。”晏航说。
初没说话，飞样地冲进厨房。
晏航瞪着自己面前盆面粉，感觉自己应该去把体温计拿过来，看看是不是烧到40度把脑子烧化。
晏航你是不是神经病？
“Youareinsane，totallyderanged，”他对着面粉小声唱起来，“outofyourmindlikeapsychop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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