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对不起
啊。”晏航说。
“
就，就是……就……”初
拧着眉。
“你开不开机，”晏航打断他，“强迫症都快犯
。”
初愣愣笑，低头把手机开机。
这回没有滴滴滴，初在屏幕上戳着，不知道在干什。
“……刚帮你关机你没看到吗？”晏航说。
“哦，忘。”初松口气。
“这几天在学校怎样？”晏航用脚碰碰他。
“就那样吧，”初看着手机，“上课，下课，吃饭，逛。”
“逛？”晏航枕着胳膊。
初拿起来看看：“三十，五度。”
“这得死有会儿。”晏航笑起来。
“别瞎说，”初皱皱眉，把体温计递给他，“重量吧。”
“哎。”晏航把体温计塞进衣服里，躺到沙发上。
初站在沙发旁边没动。
。
初还是个小狗，顶破天是个中狗，17岁生日都还没过。
他无论是出于什样想法，给初任何暗示，都会是种指引。
他连周春阳会跟初说过什，会不会对初造成什影响都会担心，何况这个人是他自己。
“看看。”初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里。
“狗哥，”晏航看着他侧脸，“你现在是不是你们学校风云人物啊？”
初看他眼，没说话，继续在屏幕上戳着，看样子是在回信息。
晏航笑笑也没再开口，就那直看着他。
初会招女孩子其实点儿也不稀奇，以前不起眼，是因为他永远小心翼翼，穿
“学校旁边来，回溜达。”初笑笑。
“哦。”晏航应声。
初盯着手机又看会儿，转过头，声音很低地问：“你呢？”
“你猜？”晏航说。
初没说话，咬咬嘴唇，又转头盯着手机看半天才小声说：“对不起。”
晏航看他眼，把腿收起来：“坐着。”
初坐到沙发上。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叹口气。
要是以前，初根本不会这犹豫，现在连坐到他旁边都这费劲。
“手机坏，坏？”初拿过手机按几下之后惊恐地转头看着他。
“看什？”晏航问。
“体温，计啊。”初说。
“哦，”晏航往衣服里摸摸，没摸到，又换边找找，还是没找到，“不见。”
“你是做，套广，广播操吗，”初有些迷茫，“夹个体，温计还能丢，丢？”
“不知道，打套太极拳。”晏航坐直，在身上拍拍，又抖抖衣服，体温计从衣服里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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