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初
轻轻握
握他
手，把另只手背到身后，“给你摇尾巴。”
“嗯，”晏航笑着闭闭眼睛，过会儿又叫崔逸声，“老崔。”
“在呢，”崔逸在旁边应着，“不过
不会摇尾巴。”
晏航笑起来，旁
给晏航手术大夫走出来，但没有看到晏航。
“先问问情况。”崔逸拍拍他肩。
情况还可以……失血不是太多……体质很好……
初站在崔逸身后，听着大夫跟崔逸说话，老感觉声音有些忽远忽近听不真切，大概还是紧张。
……没有伤到重要脏器……小肠破裂……
你就非得今天说吗，就非得紧张得只敢在电话里说吗……晏航那边语气已经明显不对劲，你居然没有听出来……
他双手紧紧握在起。
直到崔逸在他手上轻轻拍拍，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吃点儿东西，”崔逸递给他个小纸杯，“估计你吃不下，也没买大个儿，吃两口垫垫。”
初低下头，看看手里小纸杯，是个纸杯装泡芙，很香。
呢？
初手指按在额角，紧紧拧着眉。
几秒钟之后他猛地抬起头。
是自己那个电话吗？
晏航那会儿还在跟他打着电话，那时心不在焉应该就是发现情况不对，但……为不让自己发现，晏航直没有挂电话。
大夫大概是想说晏航伤得不是特别重，没有伤到重要部位，而且晏航体质很好应该恢复得快……但初还是觉得听到每句话都让他心里发疼。
晏航终于从手术里被推出来，但还不能回病房，护士说要先在观察室里待着。
初紧紧跟在病床旁边，盯着晏航脸。
之前还觉得晏航脸色正常，现在手术完，晏航看上去却有些苍白。
“土狗。”晏航冲他笑笑，有些疲惫和虚弱。
他定定神，咬大口。
这会儿还是冷静些吧，晏航还在手术室里，自己在这里琢磨这些，除会让自己魂不守舍帮不上任何忙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意义，无论自责与否，都改变不晏航已经受伤事实。
他咬咬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显示屏上字终于变，晏航手术结束。
“怎
不，不出来？”初站起来，有些急切地瞪着手术室门。
而如果只是这样打着电话，也许晏航还不定会分神。
是自己那句“喜欢你”。
晏航就那秒钟停顿，接着就……
他狠狠吸口气，靠到椅背上，瞪着天花板上灯。
初你太会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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