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
样啊，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实在要回去，也就两天，”晏航说，“你还要上课
。”
“
……”初抬起头看着他。
“怎
？”晏航起身从冰箱里拿
瓶冰红茶递给他。
不想回家。
不想看到姥姥和老妈，不想看到姥爷，不想看到那个所有东西里都透着破败和无望家。
晏航看到几个打车人身后有个身影闪而过，接着就裹进人群里消失。
这会儿天黑，超市门口人又多，他并没有看得太清楚，但那个走路有些踮着左脚姿势，却让他猛地想起今天在餐厅里见到那个人。
看花眼？
又反应过度？
回到家，初还是没有话，坐在沙发上愣神。
晏航站起来，在旁边等着他，过会儿初才慢慢站起来。
“走，”晏航搂过他肩，“再去拿两支牙膏，还有洗衣液。”
“嗯。”初点头。
拿完所有东西再结完帐，走出超市，初都声不吭，有些走神。
“打个车吧。”晏航看他这样子估计也没心情再溜达回去。
骂就骂，”晏航说，“这多年骂少。”
初没出声，蹲地上抱着腿，下巴顶在膝盖上。
晏航偏头看看他眼睛，没在哭，只是在愣神。
没哭就好。
晏航没再说话，蹲在他对面看着。
但更不想是……跟晏
晏航去洗个澡，出来时候他从坐着换成盘腿儿坐着，看上去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其实也没什大不，”晏航坐到他旁边，“你不想打这个电话就不打，不放心就打过去问问，挨顿骂怕什，你现在可是狗哥。”
初笑笑。
“有些事儿就是越琢磨越怕。”晏航说。
“怕会叫，叫回去。”初说。
初点头。
晏航拦三辆车才总算有辆停下，他把东西放到副驾驶，跟初块儿坐到后座上。
车往前开时候，晏航轻轻叹口气，看看窗外。
路边还站着几个伸手打车人，还好他俩抢先步。
要不……
初像是回到他记忆里那种状态中，甚至比记忆里那个初更让他难受，因为那时初，是已经接受生活现状，他可以把自己封闭起来扛住所有打击和惊恐。
而现在初，已经回不到之前平静接受切心态里。
他更坚强，却也更脆弱。
“咱们先回去，然后再想想怎办。”晏航伸手在他下巴上轻轻戳戳，突然发现这看，初腿是真挺长。
“嗯。”初应声，但是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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