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知道姥爷想说什
，这会儿就想把手里
馒头怼到他脸上。
老妈比他先动手，拿起手里碗往地上摔，吼
声：“这饭还吃不吃！”
初知道家里是不可能同意他出去上学，不仅仅是出不出钱问题，哪怕是在本地，老妈恐怕也不会再出钱，毕竟这大半年来，他直除自己负责自己开销，还会给她些。
不过家里出不出钱初不是太在意，也不是几岁小孩儿，自己想办法就行。
虽然他可想办法并不多。
“还有住宿费，”姥爷边剥着虾边说，“在这儿上学可以回家住，不用交住宿费呢。”
虾是初专门跑到海鲜市场买回来，希望家里人吃得愉快能同意他去外地上学要求。
“
可出不起那多钱，”老妈说，“学费，路费，吃饭，住宿，买这买……”
“不用你，”初咬咬牙，“不用，你出，自己交。”
“哎哟！都听听，自己交！”姥姥边咬着虾边笑得脸不屑，“这孩子，去扫几天地还扫出个经济独立错觉来。”
过看得最多风景，就是河景。
嗯，其实河景也是很美。
海边啊……
初记不清自己是哪天动心思，总之越接近中考，他想法就越强烈，最后在看到各种学校宣传单里介绍时，他突然就下决心。
他想去海边上学。
他在拳馆打工，也攒些，过去
初没理姥姥，只是看着老妈：“存，点儿钱……”
“你能存多少钱？你能存多少钱？你存点儿钱还好意思说？”老妈拧着眉，“你知不知道现在个月才挣多少？你爸那边点儿消息都没有，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这儿存点儿钱就想着往外跑？”
初看着手里馒头，没有出声。
“不想说，”老妈说，“你不上普高都懒得管你，还非得跑出去？以后家里跑个腿儿办个事儿找谁啊？”
“这才是说到重点，”姥爷边吃边说，“而且你妈也没钱，就那点儿钱还得留着，万你爸……”
而他想去那个海边，有个中专似乎挺合适。
也许是在确定小李烧烤在哪儿那天他就有这个念头，只是直也没敢去想，强迫自己假装什也没琢磨过而已。
而旦发现这切真有可能现实时候，这念头就压不住。
何况他本来就直希望离开家，离开这里，去个没有他过往那些记忆地方。
“你是不是有病？”老妈看着他，“你脑子里天天都琢磨什呢？跑那远去上学？路费都比学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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