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个屁。”程恪转头继续洗澡。
“那你还教吗?”江予夺问。
“等气儿消。”程恪说。
“什时候能消气儿。”江予夺马上问。
程恪叹口气,又转头看着他。
程恪没理他。
“长这大,”江予夺说,“好像从来没学过什东西,就觉得遍又遍,很烦。”
“学东西又不是玩。”程恪说。
“所以就急,”江予夺停几秒,“而且觉得挺没面子。”
程恪愣愣,转过头。
程恪取下喷头。
“没进去,”江予夺说,“就是把门打开。”
程恪拿着喷头手举在空中。
停几秒之后,他把喷头放回去,脱光开始洗澡。
“你怎气性这大,”江予夺说,“气半小时。”
幼都没有,他不想惯着。
他又不是陈庆。
进屋之后程恪直接拿衣服去洗澡,江予夺跟过来想说什,他把浴室门关上。
“你真生气啊?”江予夺在门外说。
“废话,”程恪把门打开,看着他,“你想说你没生气?”
“你要给你道歉吗?”江予夺问。
“不用,”程恪说,“知道你道歉费劲,听着也费劲。”
“那不道歉你
“嗯。”江予夺点点头。
“什没面子?”程恪问。
“老学不会,”江予夺皱皱眉,“明明你打不过,还老挑毛病,明明打架谁也不怵,结果还怎也学不会,就挺没面子。”
程恪看他好会儿:“你现在不是学打架,也不是在教你打架,这是两回事,这个跟谁打架厉害没有关系。”
“哦。”江予夺应声。
“要学跆拳道是不是你,动作做不标准是不是你,做不标准还不肯好好练是不是你,不肯好好练还动手先打人是不是你?”程恪说。
江予夺没说话。
“现在就是还在生气,”程恪说,“也没什耐心,但是直忍着,结果忍完你上来就跟动手,气半小时你觉得久?告诉你打算再气二十四小时,你慢慢等着吧。”
江予夺没有声音,程恪也没回头看他,继续洗澡。
过好半天,江予夺才叹口气:“也不是故意。”
“气完啊。”江予夺说。
“还没气完呢!”程恪吼声,把门又关上。
“这门拦不住。”江予夺拧拧门把手。
“敢进来就敢拿喷头抽你个不要脸。”程恪脱衣服,狠狠地放脏衣篮里摔。
话刚说完,门就被江予夺打开,他手里拿着根小铁丝,靠在门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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