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用力吗?”江予夺愣愣。
程恪笑笑,他还能清楚地记得江予夺冲过去时吼那嗓子,还有他往程怿脚上踩过去那幕。
“他怎这脆啊。”江予夺皱皱眉。
程恪下听乐,靠在椅子上笑半天。
“有什好笑,”江予夺叹口气,“你两天是不是吃坏脑子。”
“程怿送那家清吧账,”程恪说,“打算盘出去。”
“什清吧?”老爸问,“他什时候送你个清吧?”
“看来您也不知道,”程恪笑起来,“以为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不知道呢。”
老爸没有说话。
“没什事儿就挂。”程恪说。
那大劲,这是他没有想到。
“你没有什要解释吗?或者让你男朋友来给解释下。”老爸说。
没有。
这是程恪差点脱口而出回答,这多年来他最习惯种回答。
当解释只是句废话时候,没有解释就是最好解脱,可以立即结束让人煎熬对话。
“生日嘛,”程恪笑着说,“高兴。”
“生日快乐。”江予夺说。
“生日快乐。”程恪说。
“你跟程怿事,你打算怎解决。”老爸问。
“跟他已经没有什事需要解决,”程恪说,“如果他要买下那个店,跟他就还会联系个次两次,如果他不买,就到此结束,如果他还敢骚扰生活,下次男朋友会把他另条腿也打断。”
没等老爸那边再有声音,程恪挂掉电话,把手机往桌上扔,舒出口气来。
“程怿脚断?”江予夺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嗯,”程恪点点头,“开放性骨折。”
但程恪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选择脱离。
“这两天很忙,有时间再给你解释。”程恪说。
老爸冷笑两声:“你很忙?你忙什?”
“查账。”程恪回答。
老爸在那边似乎愣下,过会儿才问:“查什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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