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电话之后程恪问句:“堵着人以后呢?”
“不说干嘛就打。”江予夺回答得很简单。
“要在场。”程恪说。
江
“你还帮陈庆拍屁股?”程恪打断他。
“他帮拍过,”江予夺说,“管用。”
没等他再说话,江予夺过来又是啪啪两巴掌:“怎样,是不是不麻?”
程恪简直无言以对:“陈庆也用这大劲儿拍吗?”
“劲儿很大吗?”江予夺愣愣。
生气。
愤怒。
但又似乎气得有些平静,平静得都不太在乎。
程恪看着在露台上忙碌着江予夺,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
直到江予夺把所有锯好板子都打磨好,刷上桐油,他都直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没动过。
阵堵,把搂过江予夺脑袋,在他脑门儿上用力亲口,因为用力过猛,他感觉到自己牙都磕到江予夺脑门儿上,有点儿发酸。
“靠,”江予夺捂着脑门儿,“你是亲还是砸啊?”
程恪没说话,又过去在他嘴唇上用力贴下。
江予夺还捂着脑门儿,看着他,过会儿才放下胳膊:“以为你看到程怿照片会心情不好呢,看来兴致还不错?”
程恪笑笑,低头把照片戳下,把自己那半边发给江予夺。
“不麻都让你拍麻……”程恪叹口气,“好不麻,别拍啊,再拍抽你。”
“嗯。”江予夺拿过外套穿上,又帮他把外套穿好个袖子,“走吧,那车还在下面。”
“车上有人吗?”程恪问。
江予夺走到窗边,把玻璃上粘着点儿腻子抠掉,然后转身下楼:“有人。”
程恪跟着江予夺上陈庆那辆袖珍小车,关上车门之后,江予夺给陈庆打个电话:“你们跟着,回家,小街口堵他们。”
“好,”江予夺走到他跟前儿,“暂时没什可干。”
“嗯,”程恪站起来,活动下有些发麻腿,又蹦两下,“屁股都麻。”
江予夺想也没想,抬手就往他屁股上啪啪啪地拍好几下。
“操!”程恪震惊地看着他,“你干嘛?”
“你不说屁股麻?”江予夺说,“拍几下就好,加速血液循环,陈庆……”
“如果真是程怿,”江予夺看着他,“你会生气吗?”
“现在,”程恪转转手机,左手灵活度太差,手机掉到地上,他捡起手机,“已经很生气。”
“……没看出来。”江予夺说。
“如果真是他,”程恪笑笑,“就得跟他算个总账。”
江予夺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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