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程恪骂句,虽然戴着口罩,他还是能看出江予夺笑,眼睛都
“不正常行为也没所谓,”程恪说,“现在就是不想你走开,也是正常行为,你就站这儿陪。”
“……坐着陪你行?”江予夺问。
“操,”程恪笑起来,“行,要不你边拌水泥边陪吧。”
“嗯好。”江予夺也笑笑。
江予夺把外套脱扔到边,挽袖子在露台上开始拌水泥倒模。
如果是监视,就有点儿像程怿风格,程怿直来习惯就是想要所有事都在掌控之中。
只是如果真做到这个程度,对于程恪来说,就不只是句为什。
而是愤怒。
程恪坐到椅子上,吃完那半个煎饼果子,他食欲和味觉居然都没有被影响,煎饼果子还是很好吃,就是有点儿凉。
吃完煎饼果子,他喝口豆浆,不过直把脑袋都快仰成九十度,这口豆浆也没喝到嘴里。
看着他。
“什意思?”程恪愣愣。
“上午去出租房那边,没有人跟着,”江予夺说,“你上午到这边来,也没有人跟着你,们在起时候才会有人跟着,起码是有可能去找你时候。”
程恪看着他,过很长时间才轻轻说句:“……程怿?”
“你觉得是他吗?”江予夺问。
程恪拖椅子坐到旁边指挥着。
倒好水泥之后就是打磨防腐木板子,这个比锯板子容易,就是灰大,程恪拿个口罩给江予夺戴上,盯着他看很长时间。
“怎?”江予夺抬头问句。
“没,就是……”程恪话说到半又被打他断。
“提醒你,在这儿说话可撤回不啊。”江予夺说。
他这才发现豆浆已经没。
“你什时候给喝光?”他晃晃空杯子。
“去给你买杯。”江予夺马上往楼梯走过去。
经过他身边时候,他把拉住江予夺手:“不用。”
“出去买杯豆浆,不会有什事儿,正常行为。”江予夺看着他。
程恪并不确定是程怿,而且也不愿意相信是程怿,但现在这样情况,他实在不能不怀疑。
江予夺是个老大,但平时也就是收个租,给小弟出头打个架,就算有仇家,也真犯不上这天天跟着。
从发现有人跟踪到现在是两天,但之前有没有并不清楚,就算是只跟两天,但什动静也没有,要打要寻仇用不这长时间。
现在这样,倒更像是监视。
何况他刚租下房子时候,程怿就曾经在不知道地址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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