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干嘛，
那会儿也不想跟你说话。”江予夺说。
“那你他妈坐床边瞅
夜，”程恪说，“孝子啊。”
“程恪，”江予夺咬
咬嘴唇，“你之前是不是说对有什
想法？”
程恪盯着江予夺看会儿，感觉这夜江予夺脑子应该直没歇着，这会儿说这样
话题时居然点儿也没磕巴，也没有犹豫。
单刀直入干脆利落。
“你不用忙，先弄几场活动，你帮看着点儿就行，”许丁说，“不过手好就得忙。”
“好。”程恪笑着说。
挂电话之后，他坐起来，江予夺直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在等着扶他下床还是有话要说。
“怎？”程恪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
“你饿吗？”江予夺问。
“……十点。”江予夺说。
“啊，”程恪愣愣，赶紧接许丁电话，“喂？”
“今天进桌椅沙发什，前台也有人去装，”许丁那边有些吵，听着是在外面，“林煦在那儿呢，你下午有没有时间过去看看？”
“有时间。”程恪说。
“那就行，”许丁说，“明天带设计师过去再把东西收拾出来，你下午去就清点下，别动手，你手是不是骨折。”
问。
江予夺举着被子手停在空中：“就不能先铺好被子再去洗澡吗？”
“晚安。”程恪说。
“说过遍，”江予夺啧声，“晚安。”
这夜江予夺有没有睡着，有没有起来，睡得怎样，程恪都不知道，他上床闭上眼睛连梦都没做就睡到天亮。
“是。”程恪点点
“还……”程恪按按肚子，仔细体会下，“还行，没什饿感觉。”
“嗯，”江予夺拉过旁边张椅子坐下，“聊会儿？”
程恪愣愣：“好。”
“昨天半夜就坐这儿，”江予夺说，“直坐到刚才。”
“……你要睡不着可以叫起来。”程恪有些吃惊。
“是，摔跤。”程恪叹口气。
“严重吗？”许丁问，“认识个主任……”
“不严重，已经固定好，下月就拆。”程恪笑笑。
“那行，”许丁说，“下午你再辛苦下，开业就好。”
“开业更忙吧？”程恪说。
手机在床头叫着，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想摸手机，看到石膏才知道自己伸是右手，于是又换成左手。
没等摸到手机，只手从他眼前晃过，接着手机到他眼前。
“许丁。”江予夺声音从他上方传来。
程恪这才发现江予站在他床边。
“你这早就起来？”程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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