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靠在旁边笑起来。
回屋之后,暖乎乎空气让程恪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坐在沙发里不
“嗯。”江予夺应声。
程恪抱着团被子走进楼里时候,保安正好在门口站着。
“这是干嘛啊,昨天晚上就看你抱着被子出去,挺急样子,半夜巡逻时候看你还在那边儿车里呢,”保安说,“看你在里头抽烟,应该没事儿,就没过去。”
“……露营,”程恪说,“你们还巡逻啊?”
保安笑起来:“那肯定啊,晚上都得转两圈,保卫业主安全。”
“没多远,就过个街几步路,”江予夺拍拍身上雪,上车,关好车门,把衣服里袋子拿出来放在座椅上,“开门店只有包子铺。”
“嗯,”程恪也上车,伸手拿个包子咬口,“挺长时间没吃包子……这包子还挺大。”
“是啊。”江予夺也拿个。
程恪手里拿着咬口包子,看他眼,又转开头。
“看干嘛,”江予夺说,“想说这个比大?”
目光,“就饿。”
再看过去时候,灯杆下面已经没有人,他低下头,闭闭眼睛。
“这年轻就失眠,”老板笑着说,“个老头儿,天天都是倒头就着,你还是不够累。”
“大概吧。”江予夺说。
包子蒸好之后,江予夺买二十个,挺大个儿,再加上热豆浆,估计吃不完。
“哦。”程恪笑笑。
电梯门打开,江予夺扯着被子把他拽进去:“刚说叠下再拿,就没这大团。”
“车上那点儿地方怎叠。”程恪说。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叠被子,”江予夺说,“就会抖抖铺平?”
“没叠过,”程恪如实回答,“但还是会叠,往柜子里放总得叠起来,就是叠时候得有场地。”
“闭嘴吧,”程恪说,“你怎就盯着吃毁。”
江予夺笑笑,低头咬大口包子:“你们少爷就是娇气。”
程恪叹口气没说话。
吃完包子喝完豆浆,在车上又愣会儿,程恪偷偷看眼时间,五点半。
车里直没再打开暖气,这会儿有点儿冷,他犹豫下:“上楼吧,屋里暖和。”
他把包子和豆浆都塞进外套里抱着,快步走回小区。
远远能看到车时候,他又低头摸下眼睛四周,没摸到什东西。
离得还有二三十米,车门就打开,程恪从车里跳下来。
“干嘛,”他走过去,“列队欢迎啊?”
“欢迎大雪天儿步行买包子还不戴帽子英雄归来。”程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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