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程恪看着他，“你这个想法也真
可以，就是表现起来可能不太容易……”
江予夺等着程恪说下去，但程恪眼神已经飘开
，似乎是在思考。
许丁车到楼下时候，江予夺和程恪正好从电梯里出来。
“吃早饭吗？”许丁坐在驾驶室里，打开车窗跟他俩打个招呼。
“吃。”
“收拾
下过二十分钟出门，”打完电话程恪看看他，“还发烧吗？”
“不烧，晚上都在出汗，刚
起来洗个澡，”江予夺有些担心地看眼沙发上被子，“被套得洗。”
“嗯，今天回来洗吧，”程恪说，“再换个，正好你在，可以把被罩套下。”
“你不是学会吗？”江予夺愣愣。
“你弄脏被罩要套吗？”程恪啧声。
江予夺放下手机，走到窗户边往楼下看着。
程恪昨天晚上梦话喊得挺响，他也不是完全没听清，只能说是没听懂。
“很多事不是你想怎
样就能怎样！”
“就是想知道！猫为什掉毛！”
“顿应该吃多少！什回锅肉！”
而且顺着惯性，他这夜梦里都在说。
跟他妈演讲似，好几次都把自己给念叨醒。
早上起来时候走进客厅，江予夺看到他第句话就是：“你昨天说梦话。”
“说什？”程恪非常惊恐地问。
“隔着门听不清，嘟嘟囔囔，”江予夺说，“你还说梦话啊？”
“哦。”江予夺点点头，“会儿是许丁开车过来吗？”
“嗯，他刚已经接到模特。”程恪说。
“模特？”江予夺愣愣，“沙画还要模特吗？在模特身上画？”
“……你想什呢？”程恪听笑。
“要模特干嘛啊？”江予夺并不是特别明白，只觉得挺高级。
大概还念诗，什其鸣，什有声还是有生还是友声……
江予夺想想就有点儿想笑，他没有告诉程恪，程恪面子薄，要知道自己半夜说这大堆，肯定会发火。
不过程恪念诗时候，调子比问猫为什掉毛要好听。
他看眼喵，按说现在应该不会掉毛，喵现在直在长毛，都快成个球……
吃完早点，程恪给许丁打个电话，问几点到。
隔着门都能听得见，程恪感觉自己大概真演讲。
“不知道，大概第次说吧。”程恪进浴室。
江予夺拿过手机看看，早点大概还有二十分钟能到。
“买早点会儿到，”他对着浴室说，“油条豆浆，行吗？”
“买都买还问个屁。”程恪在里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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