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下,挂着身水珠子走出浴室,去客厅里拿手机。
找到刚录江予夺那段视频,点播放,然后把手机放在洗手池上……应该再去买个手机架。
喝酒早上就不愿意起床,特别是酒后再做个春梦,尤其不愿意起床。
许丁电话第三次打过来,程恪实在是梦不下去,才接起电话。
“不好意思啊,”他看眼时间,快中午,“昨天喝点儿酒。”
或者说,他直到现在都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天打完架之后程恪看着他眼神,他不愿意再看到那样眼神。
有些事,注定只能自己独自去面对。
程恪回到家脱下衣服时候才闻到自己身焦糊味儿,还有酒味儿。
这会儿挺晚,他困得要死,斗争快五分钟才拿衣服去洗澡。
热水冲到身上时候,酒劲和塞肚子肉晕乎劲都块儿上来,他用脑门儿顶着墙,长长地舒出口气。
那让他们再烤点儿。”陈庆说。
“嗯。”江予夺挂电话,加快步子。
转过弯走段之后,他往身后看眼,个影子从墙角那边投射出来,在地面上拉得很长。
江予夺脚步没有停顿,只是继续往前走,注意着身后动静。
这条街上,如果他们想干点儿什,是很难,这条街路灯是老式,装得特别矮,而且比较密,影子前后交替频率高,也会被拉得很长,旦有人靠近,很容易发现。
“挺好,”许丁说,“有酒喝起码证明你生活正常。”
程恪笑笑,坐起来:“也许吧。”
“是想跟你说下,那个视频提前几天,场地有点儿变动。”许丁说。
“行,”程恪打个呵欠,“时间都好说,整天都是闲着。”
“另外个就是,视频内容有些改
爽!
爽什呢?
不知道,反正就是挺爽,心情愉快。
他仰起头,热水在脸上劈啪打着。
热水澡有很多功效,有时候能解乏,有时候能催眠,有时候能去酒劲,有时候……明明困得都可以试试能不能站着睡觉,这会儿热水冲,又突然在片睡意之中昂首挺胸清醒。
又走阵,江予夺借着拐弯机会又扫眼,后面已经没有人。
他直在兜里握紧刀柄手这时才松开。
送程恪回家时候,这人就直跟着,他从烧烤店出来时候就已经看到,程恪跟着他块儿东张西望时候可能也看到,只是这迟钝人根本不会多想。
他没有跟程恪说。
他不想再因为自己这些事让程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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