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给他杯子里倒满酒:“那他小时候……”
“不会告诉你,”陈庆说,“真,别问,个字
陈庆看他眼,没说话,埋头吃着菜。
“今天大早就被他顿揍,”程恪说,“总得知道为什吧?”
“有什为什,”陈庆叹口气,“他每天都绷着神经,不然有什危险没发现怎办,太紧张就会误伤呗。”
程恪没有说话,感觉陈庆这解释说合理也没有哪儿不对,但又觉得肯定不是这回事。
“会有什危险?”程恪问,“跟他小时候事儿有关吗?”
程恪没出声。
“不过你不会看不起他,”陈庆说,“他跟们不同,严格来说,也不是路人,只是不小心碰上。”
程恪笑笑,陈庆也并不是所有时候都傻。
“所以你就直说吧,不用绕弯,们街面儿上混,有话都明说,”陈庆说,“但能不能说到块儿去,就不保证。”
“江予夺总这样吗?”程恪问。
惊。
“好玩。”程恪说。
“是挺好玩……”陈庆把车钥匙拿出来放到桌上,“小心点儿开,这车是客户,昨天刚喷完漆。”
“嗯。”程恪点点头。
陈庆拿过杯子喝口酒,又夹块排骨咔咔咬着。
陈庆抬起头:“他跟你说过他小时候事儿吗?”
“提过几句,”程恪说,“没说太详细。”
陈庆盯着他看会儿:“那也不能多说。”
“你知道很多吗?”程恪又问。
“跟他认识都多少年,”陈庆说,“从他来这儿就认识他。”
“哪样?突然打人吗?”陈庆皱皱眉,“不是说,他好几年都没这样,以前也就打过次。”
“他打你?”程恪问。
“嗯,”陈庆点点头,“那天他不知道在想什,以为他玩手机呢,就过去拍他下,结果就被打,不过打几下他就停。”
程恪想起来江予夺今天胳膊砸在床垫上那下,如果没有这个空档。
“他这是……为什?”程恪又问。
程恪正琢磨着要怎开口才不会显得太突兀,陈庆看着他笑笑:“其实知道你今天这是为什。”
“嗯?”程恪看他眼。
“你要不是想问三哥事儿,”陈庆说,“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叫上你家吃饭。”
“别说得这绝对。”程恪说。
“就是这绝对,”陈庆说,“也没别意思,就是吧,跟你,不是路人,你嘴上不说是你有教养,但你心里头肯定看不上,你跟三哥也样,不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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