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把衣服扔回柜子，还是重新去买
件吧。
他拿
换洗衣服进浴室，打算洗个澡补补觉。
从浴室出来
时候经过客厅窗户，程恪停下来，往外看
为什
没打个车？
是啊为什？
江予夺直没提打车，他居然也就没想起来。
他叹口气，起身把扔在沙发上江予夺外套领起来抖抖，叠好放到个袋子里。
犹豫下，他又去衣柜里拿出那件坨坨羽绒服，他原来计划是这衣服就扔。
“你是每天都带着摞烟壳纸出门吗？”程恪问，“带便利贴不行吗？还能多带点儿呢。”
“这个不容易皱，”江予夺写完把烟壳纸递给他，“这是陈庆电话，如果你这儿有什事，又联系不上
，可以打电话给他。”
“……哦。”程恪接过烟壳纸。
“上去吧，”江予夺说，“要是看到什可疑人就给打电话。”
程恪想说住是顶层，往楼下看人就只能看到个头顶，但想想他还是点点头，转身往楼里走。
儿住两个月，第次知道还有这个地方。
从市场侧面再出来，过街转过路口，他看到个写着他们小区名字大门，但并不是他平时出入那个。
“这是后门？”程恪问。
“东门，”江予夺说，“你平时走那个是南门。”
“哦。”程恪应着。
但现在他想试试江予夺方法。
他拎着衣领，然后用衣架对着羽绒服啪啪抽两下。
似乎扛得住。
于是他挥舞着衣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噼里啪啦把羽绒服抽遍，再摸摸，好像是比之前要强点儿？
不过胳膊有点儿酸，这是个体力活。
“你那个坨坨羽绒服。”江予夺在后头说句。
“嗯？”程恪愣愣，回过头看着他，“什？”
“拿个衣架子拍拍就行，”江予夺说，“把绒拍松，以后洗完晾时候平着放。”
“……啊。”程恪点点头。
进屋之后他脱掉，坐到暖气旁边地板上，好会儿才把这路走过来透心凉给逼散。
到他楼下时候，江予夺停下：“不上去。”
“好，”程恪说，犹豫下又说句，“谢谢。”
“入乡随俗吧，跟们这些人就别这客气，”江予夺在兜里掏着，“你每次说说谢谢，都不想再说话。”
“也就是习惯性说句。”程恪看着他从兜里掏出张烟壳纸，顿时觉得阵无语，“能问问吗？”
“问。”江予夺又从兜里拿出支笔，在烟壳纸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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