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下。”江予夺抽出手。
“先别管钥匙,”程恪站起来,上下打量着他,“伤哪儿?”
“哎,”江予夺把袖子往上捞捞,小臂上条伤口露出来,“就这点儿,看着吓人而已。”
程恪看眼伤口,感觉不是刀伤,破口地方边缘非常不整齐,像是被什点儿都不锋利东西强行划出来。
不知道这个“刮”,是什玩意儿刮。
摸到东西,又伸手进去掏两下,空。
“哪儿呢?”江予夺赶紧拿出手机看眼时间,“这他妈都12点!上哪儿给你拿钥匙去啊!”
“真拿钥匙,”程恪感觉非常无力,坐到椅子上,“钥匙在外套兜里。”
“会儿送你个钥匙链你挂脖子上吧,”江予夺往门口走过去,“要不明天你打个报告申请换个指纹锁得。”
“你去哪儿?”程恪问。
“起码先止下血吧,”程恪说,“你就这样出去,真有人捡着钥匙也不敢出声。”
“烦死。”江予夺皱着眉头转身进厨房,拧开水龙头对着伤口哗哗地冲着。
程恪非常无语,但实在也不想说话,再多说句他都觉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似。
厨房里水声哗哗好半天都没停,程恪偏过头往那边看眼。
江予夺还站在水池前,伸着胳膊在水龙头下冲着,程恪看不到他脸,但能看到他胳膊抖得非常厉害。
“帮你找钥匙。”江予夺说,“捡衣服就那几个,去要,不过先说好,衣服肯定要不回来,你就当扶贫吧。”
“嗯。”程恪叹口气。
江予夺从他身边经过时候,他眼角余光里突然扫到抹红色。
“你……”程恪转过头,把抓住江予夺手,“这是伤哪儿?”
江予夺手背上有条还没有干血迹,从袖口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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