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完呢，”江予夺说，“
直看着，没见他们出来。”
“……你看着这个干嘛？”程恪有些无语。
“不知道，”江予夺说，“习惯
。”
“哦，”程恪点点头，顿会儿不知道还要说什
，于是指指超市
方向，“往那边儿走。”
“也往那边儿，”江予夺说，“走。”
不光是肚子撑，脑子也挺撑，全程他都在听小弟们说着他们地盘上各种奇事，猎奇，香艳，匪夷所思，或真或假。
其实程恪平时跟帮人胡混时候，这类事没少听，但相比之下，小弟们故事明显要低俗而刺激得多。
但程恪有些意外地并没有觉得反感，只想感叹世界之大。
这样些人，和这样些事。
“送你？”离开饭店时候许丁问句。
很喜欢吃这种牛肉，而且他看出来，就按这种风格，他再晚秒下筷子，肉就没。
还说什“会儿老”，就这架式，完全是多虑，不如担心下要是没熟怎办。
江予夺全程都是这样往里放菜，无论是肉是菜，都是唰直接整盘，然后帮人跟抢似吃。
程恪吃得很感慨，他还从来没试过这“尽兴”吃法。
许丁到是挺适应，而且跟江予夺以及小弟们相谈甚欢。许丁跟他们这帮人不同，他们这帮人，无论是程怿那样优秀人才，还是他这样废物，或多或少都靠着家里，许丁没有任何背景，路都靠着自己，所以跟江予夺他们倒是能处得很自如。
毕竟抢食似吃顿饭，还喝点儿酒，再加上之前解围，这会儿程恪对于跟这几位块儿在街上走着还算是能够接受。
不过这是跟以前从未有过体验，不知道是不是几个小弟走
“不用，附近再转转，熟悉下。”程恪说，他其实是还想去趟超市，买……拖把，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总不能直那满地灰。
“那行，再联系，”许丁说，又冲江予夺抱抱拳，“谢谢三哥这顿。”
“跟不用客气，”江予夺挥手，“过来玩时候给电话。”
“好。”许丁点头。
看着许丁车开走之后，程恪回头往饭店里看眼。
刘天成虽然直跟许丁有生意来往，也算熟悉，但内心多少是有些看不上他，程恪直没什感觉，但这会儿看着，却突然有些羡慕。
别什都想靠家里。
这句话，大概只有许丁才有资格说吧，偏偏这样人，他们又看不上。
程恪笑笑。
抢食般地吃完这顿饭，程恪感觉到从未有过……撑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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