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顾飞在他耳边小声问。
“开心，”蒋丞说，“你简直问
句超级废话啊，你开心
？”
“
不止是开心，”顾飞说，“简直是兴奋得不行。”
“是？”蒋丞往后靠靠，上上下下地看着他，“看不出来啊，看上去还挺平静
。”
“内心在翻涌。”顾飞拉过他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茄子——啊——”后面顿时阵又笑又喊。
照片拍得很好，画面最前是顾飞和蒋丞两个人头靠头地笑着，后面是帮人挥着胳膊大笑，窗边还有个脸严肃吃着果冻小姑娘。
蒋丞拿着相机盯着照片看很长时间。
这照片让他想起四中散伙饭，那天他和顾飞踢开门抓拍那张照片，他现在都还存在手机里，八班群头像用也是这张照片。
现在这张照片里，是他20岁这年里看到笑容和不样回忆。
“抗议，”赵柯举下手，“并不是全都双双对对，换个说法。”
“附议。”潘智也举下手。
顾飞笑着拿出相机，往后给大家拍张，转身坐回座位时候，看到顾淼正转过头看着他，于是对着顾淼举起相机。
“二淼笑个。”蒋丞笑着冲顾淼歪头。
顾淼看着他，过几秒钟也歪头，笑起来。
蒋丞用点力，让掌心紧紧贴着顾飞胸口。
“感觉到吗？”顾飞问。
“嗯。”蒋丞笑笑，手还是按在他胸口上，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在这种环
车开之后，帮人先是开启讨论模式，边吃边讨论各种娱乐项目安排，虽然这些早就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拉群讨论无数次，但现在帮人还是兴奋地说个不停，算是集体旅行种乐趣。
车开到郊区，车窗外开始看不到高楼，全是绿色时候，讨论模式结束，又开始你唱唱大家唱模式。
蒋丞听着帮人扯着嗓子愉快地唱歌，笑得停不下来。
“齐齐唱歌比赵劲还有杀伤力啊。”他边说边乐，看到顾淼转过头时候，他马上冲着顾淼打个响指。
顾淼也回他个响指，然后转身趴回车窗边往外看着风景。
这个笑容很短暂，但这是顾飞第次看到顾淼这样笑容，他迅速地按下快门，抓拍下来。
再抬头看时候，顾淼已经脸严肃地转回身坐好。
“丞哥，”顾飞和蒋丞凑在起看会儿顾淼笑容，顾飞把相机举起来，镜头对着后面，“笑个。”
蒋丞把头靠到他头边，看着镜头笑笑。
“后面人笑个！”顾飞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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