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之看
他
眼：“顾淼
情况没有你们
“继续什
？”李炎看着他，“不客气，别客气，不……”
“你打喷嚏之前话说半，继续那个。”许行之说。
“哦，脑子有点儿冻上，”李炎啧声，“
是说，跟顾淼认识时间也不短，但是她更喜欢蒋丞，不知道为什。”
“是？”许行之笑笑。
“蒋丞第次捡着她，她就跟着蒋丞走，”李炎说，“这要是个人贩子，也就卖掉，点儿不费事。”
“嗯，”李炎说，“有固定路线，唰唰飞，谁也不理，就那圈圈地飙。”
蒋丞坐在边，沉默地看着顾淼。
这个在寒风里飞驰小姑娘。
不知道她能不能感觉得到，身边正在悄悄发生些变化，哥哥带来新朋友，肥羊……
“其实她有不少想法，感觉，”李炎偏头打两个喷嚏，“操！”
得没错，他们块儿过去之后，顾淼先是踩着滑板在旁边玩会儿，看到个秋千空下来，她才站上去。
顾淼运动机能似乎很发达，秋千几下就能荡起来，而且非常高。
但是有个小男孩儿过来看她玩时候，她又迅速地停下来，跳下秋千走开。
小男孩儿大概五六岁，之前就直在看她玩滑板，这会儿又看到她玩秋千，之后就直跟着她。
许行之拿手机出来，对着顾淼开始录视频。
蒋丞笑笑，没说话。
许行之这次过来差不多能有星期，时间其实挺紧，他需要在顾淼可以容忍接受范围内观察，跟她沟通，交流。
“谢谢。”蒋丞只能不断地重复。
“在走之前会给顾飞写个行为校正详细方法，”许行之说，“具体治疗方案得回去想想。”
“嗯，”蒋丞点点头，“学长，你给吃颗定心丸吧。”
许行之看他眼，笑笑。
“不要笑，”李炎说，“要不是为配合你，都不会带她过来，就在那边街上，她玩她，猫店里待着就行。”
“不好意思，辛苦。”许行之说。
“……不客气。”李炎说。
“继续。”许行之说。
“她有过同龄朋友吗？”他看看李炎。
“没有吧，认识她那天起她就是个独行侠，”李炎说，“她又不说话，也不理人，在学校也是被孤立。”
“嗯。”许行之点点头。
录些视频之后许行之收起手机，顾淼始终对跟在她身后小男孩儿视若无睹，踩着滑板漫无目地来回滑着。
“她平时自己出去玩滑板时候，”许行之问，“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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