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行之点点头。
“你俩可以去附近转转，”蒋丞看
许行之想跟顾淼单独待
会儿，看看她在没有顾飞
环境里，会有什
样反应。
“她现在应该跟顾飞朋友在起，”蒋丞说，“
打个电话？”
“嗯，”许行之点点头，“你们这附近有什可以玩地方吗？”
“……好像不知道，平时看小孩儿都在健身器材那儿玩，跟老头老太太抢器材，”蒋丞想
想，“要不问问李炎吧，这片儿他熟。”
“好，”许行之说，“有别孩子地方更好。”
“那个，”顾飞终于止住笑，“是想跟你说下，不是接个活儿嘛，现在要过去跟他们见个面……下午还需要跟二淼沟通吗？”
“嗯，正好许行之想跟她单独接触下，”蒋丞说，“你介意吗？”
“不介意，”顾飞说，“下午李炎过来，要去哪儿话你让李炎把她带过去就行。”
“好。”蒋丞应声。
“嗯。”顾飞也应声。
觉。
“喂？”蒋丞接起电话。
“。”顾飞说。
“嗯。”蒋丞应声，声音又是哑。
“你嗓子到底怎回事儿啊？”顾飞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蒋丞拨李炎电话。
“有啊，往你们同学那个烧饼……不，馅饼店那边过去，有个小体育场，旁边有很多什滑梯之类小孩儿爱玩东西，现在可以带她过去，”李炎说，“不过是户外，这会儿有太阳还行，晚点儿没太阳小孩儿就都回去。”
“就现在先过去看看吧，没有小孩儿再换地方。”蒋丞说。
出门时候许行之拉拉围巾：“平时顾飞不带她去商场那些游乐场玩吗？什海洋球之类。”
“她有平地就要踩滑板，进饭店都想踩，”蒋丞说，“顾飞很少带她去室内玩，她玩不滑板生气又会尖叫。”
然后两个人同时沉默。
之前傻笑带来轻松感觉只维持三句话，就又回到沉闷里。
挂电话之后，他在路边站很久。
这让他非常难以忍受，相比之前再也见不到蒋丞那种感觉，现在这种人就在这里，就在他们曾经起生活过地方，但却摸不到碰不到感觉，更让他喘不上气来。
可如果现在蒋丞走，他也许会直接窒息。
“变声期到。”蒋丞说。
“……哦，”顾飞愣愣，“那你有点儿晚熟啊。”
“啊。”蒋丞应声。
沉默会儿之后，顾飞听到蒋丞笑声，这种熟悉，控制不住地想要块儿傻笑感觉卷上来。
他跟着蒋丞傻乐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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