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顾飞笑笑,蹲下把吉他放在地上,“还有准备工作,今天太匆忙……”
果
不过走近之后蒋丞发现这半不是拆,是塌。
踩着片烂砖,顾飞带着他从这个建筑“门”里走进去。
里面光线相当好,因为顶子也已经塌半,果然是个礼堂,排排椅子都还在,只是被塌下来房顶埋掉不少。
舞台这半顶子没塌,但两边大窗户已经没有,阳光从窗户外面洒进来,把整个舞台都铺在灿烂里。
“你坐那儿,”顾飞指指第排椅子,“坐中间。”
“也不经常来这边,”顾飞说,“这边房子拆差不多,没拆也都是危楼,过来也没什意思。”
“那们现在去哪儿?”蒋丞问。
“危楼。”顾飞回答。
“……哦。”蒋丞点点头。
这边确拆得差不多,旧楼很多都拆得只剩框架,堆破砖烂石头,还有堆着已经长满草废钢。
顾飞会弹吉他,可背着吉他在阳光里走着顾飞还是让他激动。
激动什?
不知道。
就是激动。
每走步,他就想偏过头往顾飞那边看眼。
“啊。”蒋丞看眼,过去走到第排中间椅子前。
椅子上有厚厚灰,他用手指划下,上面浮灰划开之后下面还是灰,已经在雨水浸泡下跟椅面完美融合在起。
他本来想找东西擦擦,犹豫两秒钟还是直接坐下去,往后靠。
顾飞站在舞台中间。
“你自己报幕吗?”蒋丞问,他已经能确定顾飞是要弹吉他,弹给他听。
当初应该很繁华吧,这大厂区,这片住着人,都是钢厂以前职工,附近很多地方都还带着钢厂当初繁荣记录。
X钢幼儿园,X钢小学,X钢小卖部,X钢游乐中心,X钢XX……
“前面。”顾飞往前指指。
穿过这片拆光旧厂区,前面空地上有个……危楼,只有层,但是很高,像个礼堂,比四中那个礼堂还大些。
确挺危,拆半。
钢厂很大,蒋丞去过次数不多,所以直也没把钢厂全转完,顾飞就像带着他开新地图样走到条他从来没走过路上。
“不去小屋吗?”蒋丞问。
“不去,”顾飞说,“谁知道有没有狗男女狗男男在那儿呢。”
蒋丞没说话,狗男男指应该是李炎,但是想到他俩自己也在那儿行过苟且之事,就觉得顾飞脸皮也够厚,居然好意思说别人是狗男男。
“这边没来过。”蒋丞换个话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