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在购物广场里随便吃
点儿东西，然后就不知道该去哪儿。
要不直接回学校吧，在学校旁边找个干洗店把顾飞
衣服洗。
不打车，老妈给他卡里钱是不少，但看李保国家情况，这些钱估计要从高中
直用到大学……他看看，前面有个公交车站。
正走过去时候，手机响。
李保国打来
今天运气还不错，出校门就看到有出租车下客，他都没等里面乘客全下来就坐到副驾上。
“除市中心那个购物广场，”蒋丞问司机，“还有哪儿能买衣服
？”
司机想想：“购物广场。”
“哪儿？”蒋丞问。
“市中心啊。”司机回答。
此刻样子简直像极中老年表情包。
“也不是结对子吧，”老徐解释着，“就是你平时多帮助他，上课时候让他能听听课，有不会做题你给他讲讲……”
蒋丞看着他，不明白是什样力量能让老徐产生顾飞可以接受别人督促幻觉。
“以前吧，
让易静有时间给他辅导下，易静是班长，很负责，但是毕竟是个女孩子，不太方便，”老徐说，“所以希望你在……不影响成绩情况下，关心下同学。”
老徐表情很诚恳，语气里带着商量，这让蒋丞有点儿不知道该怎说。
“……哦，”蒋丞往后靠，闭上眼睛，“就去那儿吧。”
购物广场挺土，蒋丞跟潘智来吃烤肉那天随便逛逛，没什看得上眼东西，不过现在顾不上，只要是衣服就行。
他随便挑家号称抹脖子跳楼打折，不买都怕老板白死店进去，抓件毛衣和件羽绒服去试下，感觉还成，直接结账让店员把吊牌剪。
拎着顾飞衣服走出商场时候，他觉得松口气。
新买衣服款式般，好在质量不错，暖和，价格也还行，就是这价格绝对没到抹脖子那步，顶多是从楼窗口跳出去。
他从小到大都吃软不吃硬，吃诚恳不吃装逼，但老徐这种过于天真请求，他实在没法吃下去。
“徐总，”他也很诚恳地说，“觉得您应该先对有个解之后再考虑要不要由来干这个事儿，成绩不是衡量个人标准，您没看今天上课连书都没带来？”
谈话没有再继续下去，上课铃响。
顾飞个上午都没有来学校，也没哪个上课老师问起，似乎谁来谁不来他们根本无所谓。
蒋丞放学就第个出教室，他没有东西可收拾，衣服套就走，比要去食堂抢饭那帮人都跑得快，风驰电掣地就冲出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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