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立刻听出这声音,不得不说,这人声音不错。
“知道是谁。”安赫从咖啡机里接杯咖啡慢慢喝着,问句。
那边人语气很冷淡:“骨头断没?”
“没。”安赫说。
“那就不需要寻仇,继续睡吧。”那边意思似乎是准备挂电话。
安赫按编辑,把名字改成——假发。
没死话明天给打电话寻仇吧。
这句话在他脑子里飘过,声音嚣张而性感。
安赫捏着手机下下在手上转着,这个电话要不要打?
如果这人真是个姑娘,他不见得还有兴趣打这个电话,当然,被姑娘这揍顿可能性不大。
接着就睡着?
安赫掀开被子,适应满屋阳光之后睁开眼睛,确定这是自己卧室。
后来发生事他记不清,他慢慢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张纸,拿过来看眼。
你倒在在夜歌后门通道里,是醉倒还是被揍,原因不明,们把你扒光检查下,有青淤,但没有伤口,也没骨折,身材还很好,醒给们打电话。
落款是林若雪。
阳穴跳着疼。
喝高?安赫迷迷瞪瞪地想。
他喝酒很少醉,醉第二天也很少头疼,像这样疼得炸炸地更是少见。
他闭着眼捂在被子里躺着,几分钟之后慢慢清醒过来,但昨天晚上事还是有些混乱,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黑长直是个男人。
安赫笑笑,不急不慢地问:“你不化妆什
但现在这是个男人。
小店老板把粥给他送过来,还多送他份饺子。
安赫慢吞吞地把粥和饺子都吃光之后,拿起手机,拨那个号码。
假发呼叫中……
响好几声,那边有人接电话:“喂。”
安赫对着留言笑笑,胁骨有点儿抽着疼,他掀开衣服看看,片青紫从左肋延续到肚子上,站起来背对着镜子看看,背上也是青。
上大学之后他就没再打过架,也没被人揍过,这种被人揍得跟三年没锻炼上来就跑个五千米样情况更是很久没体验过。
更少见是,安赫觉得自己居然并没有特别生气。
咬牙切齿地洗个澡,感觉舒服不少,打电话叫小区里小店给他送份皮蛋瘦肉粥过来之后,安赫打开音响,拿过手机坐到沙发上。
电话本里有个新存进去手机号,标记姓名是,揍你人。
他扯掉人家美丽假发。
发网勒在脑袋上真像尼姑啊。
于是被踹脚。
不知道为什他还要多嘴说句胸平。
于是又被踢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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