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好，”邱彦拧着眉头，“哥哥说，医生说爸爸因为腰往下都动不
，所内脏有很多毛病，要
直吃药。”
“哦。”边南没再问别
，搂搂邱彦。
邱爸爸咳完又看会儿电视，就被邱奕赶回屋睡觉去。
邱彦趴在沙发上看漫画书，边看嘴里还边念念叨叨说着台词。
边南瞪着眼看会儿电视，站起来把邱奕拉进里屋：“哎，你刚打什
电话？是给医院打吗？”
“你这阵儿是不是都不舒服？是不是没跟
说？”邱奕还是盯着他，“别撒谎，撒谎看得出来。”
“哎，当着大虎子面儿这训你爸，面子都不给留，”邱爸爸啧声，“是有点儿不舒服，反正天儿冷不就这样，具体也说不上来哪儿舒服，就没跟你说，其实看着你这凶巴巴样儿就挺不舒服。”
“边南帮把这些东西拿厨房放好，二宝去告诉大虎子放哪儿，”邱奕指指桌上年货，“打个电话。”
“嗯。”边南把桌上袋子都拿上。
“好！”邱彦应声，跟在边南身后。
拍拍，但邱爸爸咳得挺厉害，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脸都涨红。
“哥哥！”邱彦冲着门外喊声。
正拿东西去厨房放着邱奕跑进来，在邱爸爸背上又捶又揉，问句：“堵痰没？”
邱爸爸边咳边摇摇头，邱奕拍边南肩膀下：“倒杯水。”
“哦。”边南跑去拿杯子倒杯热水。
“嗯，跟医生约初三上午过去看看，”邱奕笑笑，
边南感觉之前邱爸爸也总咳嗽，但就今天这咳得特别厉害，他按邱彦指点把东西放好之后蹲下：“二宝。”
“嗯？”邱彦靠到他身上。
“你爸爸以前这咳过吗？”他小声问。
“没有……有，有过，”邱彦想想，“前年秋天咳得可厉害，住院呢，后来就没有这样咳。”
“你爸爸是哪里生病啊？”边南直没有问过邱奕这事儿，怕邱奕说起来不开心。
邱爸爸又咳阵，总算是停下，靠在轮椅上闭着眼睛倒着气儿，过会儿才长叹口气，拿过杯子抿小口热水：“哎，还以为要咳死呢。”
“今天是不是没吃药？”邱奕弯下腰看着他。
“吃，”邱爸爸说，“比吃饭还积极呢。”
“天天吃着药怎还咳成这样……”邱奕皱着眉，“会儿去医院看看吧。”
“不去！”邱爸爸马上推开他，看到邱奕脸上没有笑容，又换个语气，“大过年……要去也再等两天吧，这两天医生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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