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长时间边南就跟几个人都混熟
，大概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两个小时
训练结束之后，他心情好不少。
“挺牛啊，”顾炜笑着带他往更衣室走，“把
风头都抢。”
“你让抽他们，”边南笑笑，“听你啊。”
“挺好，”顾炜拍拍他肩，“跟你还挺对脾气，之前走那个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他欠钱。”
“会努力不欠你钱。”边南乐。
“你这不行啊！”那人把球接回来，力量还不错。
边南对于这种边打球还边嚷嚷打球方式有点儿无奈，但本来就不太好心情被这人
激，又继续往下落下去。
他跳起来狠狠地把这人打过来球扣回去，都没等对方移动，球已经压着底线边缘弹出去。
“嘿！”那人又喊声。
嘿几分钟之后，坐在边顾炜笑着开口：“陈哥，人这是专业运动员级别，你要老这
让人出全力，你可就真练不。”
地喊声：“全力打吧，没事儿！”
“哦。”边南拿个球，拍两下试试手感，他今天没活动开，感觉身上有点儿发紧。
他活动下胳膊腿，正要发球时候，对面那哥们儿又喊声：“别紧张！是实习助教吧，放开打！”
边南看他眼，把球抛向空中。
这拍他本来没想用全力，但面对对方这真诚要求，他还是决定照做。
下午还有个小班训练，边南洗个澡，换衣服在更衣室里坐着，等着跟顾炜块儿去吃饭。
顾炜洗个澡跟干工程似半天都没洗完，边南看看时间，习惯性地摸出手机，拨邱奕电话。
拨号音响
“小朋友，”那个叫小陈停下，看着边南，半天才又说句，“你还是收着点儿吧。”
“好，”边南点点头，“叫边南。”
“来个七八分力，”小陈说，想想又改口，“先五分吧，试试。”
边南忍不住笑：“这也太精确，尽量吧。”
按顾炜要求陪学员练球，比在学校训练要轻松得多，几个学员也都是年轻人，性格都挺活泼，交流起来还算愉快。
他在球落下时向后倾倾，肩背同时发力，挥出拍。
球在拍子上发出厚重声响，速度极快地飞向对面场地。
对面那哥们儿追两步，球孤单地弹出界外。
“嘿！”他喊声，扭头往边南这边看眼，“再来。”
这回他发球，边南看出这人水平跟他自信远不在个水平面上，于是反手把球抽回去，角度不叼，球速也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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