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飞！”老蒋又换
个目标，指着万飞吼，“跳就给
连着跳！别跳
跳停停！想女朋友跳完晚上再想！”
四周顿时片笑声，还有起哄声：“蒋教练挺清楚啊。”
“没事儿就翻墙出去约会，当不知道呢，”老蒋说，“你们别乐，你们这帮人，哪个出去是奔网吧，哪个出去是约会，都知道！”
万飞嘿嘿乐着，没说话，偏过头看边南眼。
边南知道他在想什
，边蹦边伸手冲他竖竖中指。
他真希望日子就直不变，就像中午那样窝在咖啡店里，跟邱奕俩人块儿晒着太阳聊天。
“可惜啊……”边南踩着上课铃声往操场跑过去，可惜啊，现实生活里还有堆甩不掉
事儿。
考试，实习。
和怎看怎别扭小黄片儿。
不过小黄片儿给边南带来那些并不完全美好感受没影响他太长时间，他把手机里视频删掉，也没再试着去找过别来看。
“能刷卡吗？大叔。”边南从钱包里抽出卡。
“不能，还要交手续费呢。”老板说。
“操？”边南在吧台上拍掌。
邱奕从屋里出来，放五十块到吧台上：“走吧。”
边南怀着对老板满腔莫名其妙，跟着邱奕出咖啡店，又回头瞅眼招牌：“这老板真他妈牛逼。”
休息时候
日子在老蒋高压下又回到平时节奏里。
每天上课训练，星期跑出去个两三次，跟邱奕吃个饭，偶尔会去“好无聊”呆上小时晒晒太阳聊聊天儿。
跟邱奕呆起时候边南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感觉刚见面就得各自回学校，回学校又得抠着分秒地过，忽快忽慢时间让人觉得有点儿受不。
“不要以为快毕业，训练就可以凑合！”老蒋站在跑道边，对着正在蛙跳帮人喊，“只要还有天在手上，就得老老实实按安排训练！边南！你怎不直接爬过去啊！”
“操！”边南赶紧狠狠地蹦两下，罚跑他不怕，要老蒋让他围着跑道跳个几圈儿那可真要命。
“以后还来？”邱奕问他。
“来啊，”边南乐，忽略这个半死不活牛逼老板，这间店还真是不错，有点儿小情调，清净，在学校附近再想找这个地儿出来还真没有，“呆着还是挺舒服。”
两人慢慢溜达到路口，邱奕从小路回航运，边南顺着大路跑着从侧面围墙翻回体校。
从墙头跳下去落到地上时候，边南觉得心里下空。
就像抱着被子睡夜，正美呢，被子被人把拽走似那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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