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邱奕开口，他又补
句：“
去买。”
邱奕没说话，边南架着他走到路边，拉开辆出租车
车门，把他塞进车里：“想吃糖醋排骨……你们家附近有什
好馆子？”
“没有，都大排档级别。”邱奕说。
“会儿找找吧，”边南低头在手机上找饭店，想找家能做送出来，“你有什想吃？”
“随便。”邱奕说。
医生声音跟念咒似，他听着有点儿犯困。
“你自己也注意点，不肯住院，回家又不好好休息，”医生皱着眉看着邱奕，“你要觉得这腿这没所谓，干脆帮你拆石膏你跑步去吧。”
“注意。”邱奕说。
“再开点消炎药，让你朋友……”医生在病历本上唰唰画几个毛线团，然后转过头冲边南正要说话，突然愣愣，“这就睡上？”
邱奕往边南那边看过去，发现他坐在椅子上，坐姿还挺标准，但低着头已经睡着，他只得喊声：“边南。”
“劳驾让让。”个男人碰碰边南胳膊。
他回过头，看到男人身后背个人要上楼，他和邱奕挡路。
边南让开路，看着那男人上去之后，又盯着邱奕看眼。
“哎！”他咬牙，转身弯下腰，手冲后招招，“上来，快！”
邱奕趴到他背上：“背得动？”
“靠最烦别人随便，”边南皱着眉，“随大便还是随小便啊？”
邱奕笑笑没出声。
边南在手机上翻半天，最后闷着声音说句：“这阵儿你别做饭，有空过来帮忙，没空叫外卖送。
边南没动静，医生起来推他把：“小伙子别睡……”
边南突然抬头跳起来，直接转身跑出去，冲到走廊上愣愣才又小步蹦着退回屋里，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吓跳。”
“帮拿下药吧。”邱奕伸手到兜里掏出钱包递给边南。
边南拿过缴费单，在钱包上拍下，没接，转身走出去。
从医院出来时候已经中午，边南看看手机：“别做饭，会买点儿吃带回去吧。”
“再来俩也背得动，”边南扳住邱奕腿，调整下姿势，飞快地往楼上跑过去，“操，早知道拖你过去坐电梯！”
邱奕没有外伤，不需要换药，医生检查完之后发现石膏有松动，于是又重新打石膏。
边南在边儿等着，听到医生有些不满，因为邱奕没按要求好好卧床和抬高腿，影响恢复。
邱奕直没怎说话，只是时不时应声。
边南叹口气，靠着椅子看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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