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憋着
吧。”关泽声音还有些虚，但语气里已经恢复平时
戏谑。
“没，
每日
撸，憋不着，”林耀斜眼瞅瞅他，“就看看这个尿管儿是怎
插进去，你感觉疼？”
“没感觉。”
林耀怕有人突然进来，只是很快地往关泽下边儿看眼就把被子盖上，然后才说句：“靠，没看清。”
“拔时候再观摩吧。”
“遗传得真好，”关泽闭上眼睛笑笑，声音还是很低，带着些沙哑，“你是道长。”
“跟你说正经呢！”林耀皱皱眉。
“林耀。”
“哎，”林耀笑得很开心，“没失忆，还能认人。”
“黑眼圈儿。”关泽眼睛睁开条缝看看他。
打电话过来跟他东扯西拉扯到点多，之后直到半夜林耀都敢没合眼，他很羡慕小李有个绝技，就是打瞌睡时候能每二十分钟醒次，检查遍之后往椅子上坐，立马就能睡过去，然后过二十分钟又能醒。
林耀没这本事，他感觉自己要合眼，直接能睡到后天早上。
四点多时候小李又醒，检查完换好袋子之后过来跟他说：“现在没什事，早医生会过来检查，到时就要转回病房，你又得忙半天，不睡会儿肯定撑不住。”
“嗯，”林耀把椅子移到墙边，脑袋靠着墙，他实在困得厉害，“睡小会儿，你过半小时叫。”
“好。”
护士拔尿管儿很利索，掀被子，消毒，拔管儿气呵成，林耀因为不好意思，凑过去看时候凑
“没事儿，补觉就好，”林耀胳膊撑着床，笑眯眯地凑到他耳边，“你知道，你插着尿管儿呢。”
“羡慕？”关泽轻声说。
“滚蛋，”林耀回头看小李眼，“今天就要拔，会儿没人时候得看看……”
关泽术后情况不错，医生来检查过之后没什问题，早上被送回病房，监控仪器再有天也可以全撤。
林耀洗个脸，神清气爽地坐在床边，等小李出去之后，他轻手轻脚地掀开关泽身上盖着被子。
小李没在半小时之后就叫他，早上五点多时候，林耀才感觉有人拍拍他。
他睁开眼睛，看到小李正对他笑呢：“你哥醒，能说话。”
林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全身顿时充满力量，扑到关泽床边：“关泽？”
“嗯。”关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看上去已经比昨天清醒不少，有些吃力地对着他笑笑。
“哎快别笑，点儿也不好看，”林耀鼻子有点儿发酸，摸摸关泽鼻尖，“你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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