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九翼从失途谷出来，往黑铁荒原去
没有多远
距离，就看到成片清道夫被清理队火力压制着，黑戒和
部分留在这边旅行者正在烈火中不断击杀。
九翼跃向空中，指刺带
不再是以往能看到连川伤痕累累身体透明液体。
“连川。”宁谷走到水柱舱前，伸手摸到坚硬外壳。
“九翼！”通话器里传来雷豫焦急声音。
“在。”九翼站起来。
“你去看下E情况，”雷豫说，“黑铁屏障有缺口，清道夫过来，联系不上E，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什
状况。”
宁谷不知道连川是什时候明白这点，是开始，还是在不断痛苦之中，他想象过连川曾经经历什样痛苦和黑暗，但从未有像现在这样真切，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作为个旁观者，手因为绝望和恐惧而颤抖着。
连川有多少愤怒和恨藏在心里。
这些黑暗旦被敲开口子，足够连川成为以毁灭所有而存在仇恨源头。
而连川又是用多大努力，才把自己从带着清道夫毁灭无数个世界轮回里拉回来。
所有黑暗都被他再次压回封存。
有活着，才是无可取代。”
宁谷再次落入下条走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进入这样条轨道里。
不样走廊，不太样实验舱，不同实验体，不同训练。
唯不变是永远都在搏杀连川，从孩子，到少年，到青年。
“
去看看，不过找到他也没什用，除宁谷，没人能控制傀儡。”九翼说着还是快步走出洞窟，回手扬下，张寒光织出网封在洞口。
接着他跃上洞壁，指刺弹出鸣音，几个黑戒从黑暗里现身。
“守着宁谷，”九翼说，“如果他状态不对，死多少人也要把他堵在洞里。”
黑戒悄无声息地跳到洞底，守在洞口前。
缺口直在，但因为傀儡守着，没有控制中枢清道夫无法突破。
连川确是个无可替代强大BUG。
宁谷再次坠落。
看到个黑色水柱。
他对这个水柱舱已经很熟悉，这东西贯穿着连川二十多年生活，时不时就会出现。
但现在这个水柱舱里液体，是黑色。
受伤次数越来越少，速度越来越快，击杀时间越来越短。
眼神越来越冷漠。
宁谷没有听到过他因为受伤发出任何声音，没有过哭喊，没有过求助，甚至没有哼过声。
无论是进攻，还是扛下攻击，他永远安静沉默得像是没有生命。
——只是个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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