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九翼收
笑容，“说好
交易还能这加码吗？当初说好是送你出失途谷换半个主城，现在帮你们打
架，还要逼
帮清理队做事？”
“是帮。”宁谷说。
“你是
九翼举起另只手，指刺伸长，轻轻晃两下。
旁边黑戒拿出把像枪样东西，对着他脚下管道开始切割。
“切多些，”九翼交待，又继续看着宁谷，“答应雷豫事做到，那些旅行者也救下来。”
“说话算数。”宁谷说。
“那你上来干什？”九翼问。
宁谷也盯着自己指尖看半天：“以为……没想到……”
“什？”九翼看着他。
宁谷没再说话，指尖轻轻晃下，三道细细小划痕在空气中掠过，九翼觉得就像自己指刺在空中划出光。
正想说话时候，他戳在宁谷眼前指刺突然断成好几截，掉下去。
宁谷爬上管道顶。
这里看到，跟平时蹲在出口那个大黑铁墩子上看到，并没有太大区别。
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
下面几个黑戒正在往上爬，九翼蹲着没动，指刺在脚边管道上轻轻敲着。
叮叮叮。
黑戒上来之后，他才看到宁谷跟在后头。
“物资，”宁谷说，“清理队要在失途谷外面扎营，需要物资。”
“你不要得寸进尺！”九翼猛地提高声音。
“主城和旅行者，”宁谷说，“你总得选边，这种时候没有中立。”
“清理队是旅行者吗？”九翼笑起来，“旅行者被谁赶出主城，又有多少旅行者死在他们手里，年轻人，你是不知道吗？”
“清理队跟旅行者联手，”宁谷说，“你要不站过来，那半……”
九翼还看着自己已经秃指刺出神。
“你……”宁谷弯腰往他脚下看看，“还真猜对，上来时候管道有些地方还很烫，就知道……”
九翼金属脚已经消失，腿跟管道顶端部分熔在起，像是从管道里长出来，又像是被焊在管道顶端。
九翼没说话，看着他。
“怎办？”宁谷也看着他。
“你上来干什？”九翼指刺突然伸长，在宁谷马上要到顶时候戳到他鼻尖前。
“警告你。”宁谷看着指刺。
“警告什？”九翼笑起来，尖锐笑声里透着愉快，“你能力对没用。”
“那可未必。”宁谷竖起根手指，指尖慢慢泛出暗银色光芒。
九翼看着他指尖光芒，过会儿才说句：“能看得见能力，还是第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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