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
吗？”连川站在吧台前。
这个酒馆没有之前碰到诗人那个高级，服务员打扮看上去跟普通蝙蝠没什
区别，脸上金属片都有些锈
。
“要配给还是失途谷特供？”服务员问。
“配给，两份。”连川说。
“十个通用币。”服务员看着他俩。
“因为没有人会画。”连川说。
宁谷很失望，
失望就更饿。
“那边，”连川突然看向条隧道，“有个酒馆。”
“你要喝酒吗？”宁谷看到个很大酒牌，“
不想喝，太难喝，甜水还行。”
“酒馆有吃。”连川往那边走过去。
连川看过去，乱七八糟堆破烂下面压着张纸，上面有些彩色道子。
“那是……”连川还没说完，宁谷已经弯腰把东西都扒拉开，拿起那张纸。
只是用彩笔随便画几条道子。
宁谷有些失望地把纸扔回去。
“你想要什画。”连川问。
到临界点，”宁谷追上去，“他们用疼痛降低你精神力，对吧，太强那些实验体受不。”
连川不出声。
“但是又不能直加强疼痛，”宁谷说，“因为你不肯示弱，超过临界点，你说不定就会爆发。”
“嗯。”连川终于应声。
“什是临界点？”宁谷问。
“没有。”连川说。
宁谷站在后头简直想把连川扔出酒馆，这东西还没拿出来，就先跟人说买
“你有通用币吗？”宁谷问，“你不是说你没有吗？你居然骗？”
“没有。”连川说。
“抢？”宁谷立刻来兴致，直低迷情绪终于有些回升。
连川没有回答，径直走进酒馆。
虽然连川没有说要怎抢，但宁谷对抢东西还是比较有心得，只要连川速度能配合上，他们在失途谷抢东西可以所向披靡。
“真正画，”宁谷说，“有颜色，能看出是个什东西……不是乱七八糟条条……”
“失途谷不会有。”连川说。
“为什？”宁谷皱着眉。
“那是主城特权，像植物和动物样。”连川说。
“不要脸。”宁谷有些愤然，“张画，也需要特权。”
连川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你不是已经说出来吗？”
“哦，”宁谷有些迷糊，“哦？”
对话没能再继续进行下去，往前走段之后，开始有人出现，蝙蝠，流浪汉，看上去漫无目地四处游荡。
走过个小型交易厅时，连川正想看看有没有吃可以交换，宁谷碰碰他胳膊停下。
“那个是画吗？”宁谷指着地上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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