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又缠着你问好久呢。”春三笑笑,眼角有细细闪光。
他们会化成灰烬,消散在空中。
那他们是消失还是会继续存在呢?
不知道啊,但身体确是消失,不存在。
思想呢?精神力呢?他们记得那些人啊事啊,也不存在吗?
雷豫没有再问,之前他还可以推测宁谷和齐航未必真有关系,能启动同个武器还可以解释为宁谷自身原因。
但现在春三话,相当于已经告诉他这两个人是有关系。
虽然他需要知道这两个人是什样关系才能进步判断连川安危,但他不能再直接问下去。
“齐航在哪里?”他问另个问题。
“不要总问这些回答不,”春三笑笑,拿起桌上盘子里块白色方块,回手递给他,“这个能堵你嘴吗?”
人员。
但雷豫和她都心知肚明,他知道,她知道他知道。
这多年以来,却也默契地相互没有谈论过这些。
雷豫只想着清理队,在扛得住压力之下努力保全每个队员,虽然经常因为力不从心而看上去有些冷酷无情。
春三想是主城未来。
你怎都不问些小孩子问题呢……这些啊,也许会永远都在吧,在某个地方。
失途谷这种迷宫,对于初次进入人是非常不友好。
……对第二次进入人也不怎友好。
宁谷带着连川从他唯知道那个交易大厅里穿过,小心避开黄花眼,随便挑条有旅行者走进去隧道,跟着走
雷豫也笑笑。
沉默会儿,春三轻轻叹口气:“其实们早就知道会有这天,川跟别人不样,他存在就是为毁灭。”
“他确是个不样孩子。”雷豫说。
“还记得他小时候吗,问题特别多,”春三往后仰仰,头靠在雷豫肚子上,“别小朋友都不会像他那样,想那多,他问,那些被摧毁人都去哪里,都不知道该怎回答……”
“那时太小,怎说都怕他听不懂。”雷豫心里动动。
“今天没什心情,”春三坐在桌子前,手在额角轻轻揉着,“吃配给吧?”
“都行,”雷豫脱下外套,过去站到她身后,在她头上轻轻捏着,“还有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春三说,“刚到家,主城四区扫描全部都全时工作,除入口装备,完全找不到他痕迹,只能说他直没有出来过。”
“宁谷跟齐航什关系?”雷豫没有试探,直接问,他和春三之间不需要迂回。
“这个不能说。”春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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