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状态怎
样？”雷豫抽
两口烟，沉默
会儿之后突然问句。
“挺好
。”连川看着他，雷豫很少这问，能让他问出这样问题，多半是有什不
“不要。”连川摆摆手。
“买什？”雷豫自己点烟，看看他。
“牙膏。”连川把兜里粉红牙膏拿出来捏捏，“可爱吧。”
雷豫笑起来：“从小就不喜欢粉嫩颜色。”
连川也笑笑，没说话。
连川不愿意听到这样人说话，无论是任务里，还是平时生活里。
他不想听到任何无奈和绝望话。
那些话会把人拉入深渊，再也浮不起来。
“老大比你都到得早，”春姨递过来杯饮料，“尝尝。”
“
去买点儿东西才过来。”连川接过饮料喝口，挺好喝，甜味里有点点酸，不会腻。
衣人眼神里茫然慢慢退掉，换成惊慌，但绷着没敢动，也没有出声。
连川伸手从他兜里摸出自己身份卡，手指夹着在他眼前晃晃，放回自己外套内兜里。
身份卡他买完粉红小牙膏之后放得有些随意，大概就被这人盯上跟路。
“别报警，”灰衣人小心而焦急地开口，“求你……就想买点吃……”
连川手指使点劲，他话被卡在喉咙里。
雷豫提小时候，他就骨头疼，虽然小时候还有很多别回忆，春姨带着他做游戏，带着他去看小动物，给他做吃……但疼痛和恐惧才是所有记忆里最清晰。
你不会笑得刻骨铭心。
痛才会。
你开心不会刻骨铭心。
恐惧才会。
雷豫家没什变化，简单而温馨，在能力范围之内，夫妻两人都很热衷于给屋子里增加各种装饰。
样式和材质不同沙发和椅子都有好几套。
老大占个单人软质沙发，正在打盹儿。
也不知道是真盹还是假盹，总之就是闭着眼睛不理人。
春姨去处理食物时候，雷豫拿着烟盒坐到连川身边：“要吗？”
“说，别说话，”连川说，“走你就可以走。”
灰衣人眨眨眼睛。
连川松开手，转身离开通道。
身份卡拿到也不可能就直接拿去买东西，信息识别对不上，立刻就会被回收清理。想要用，需要去失途谷，找个能帮你重新写入身份信息蝙蝠。
但找到蝙蝠之前就可能迷失，可能被打死，也可能直找不到对蝙蝠饿死，最终找到也会因为付不起费用，被蝙蝠抢走身份卡然后打死或者饿死，毕竟身份卡能做事很多，张原卡价值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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