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项西闭闭眼睛,“真要是这样,那跟平叔话也对不上……虽然他这辈子说过实话估计还没跟对面墙上那只猫打招呼说得多。”
程博衍没再说什,拧着眉直到家,才进卧室里去把放着项西那个坠子盒子拿出来。
“干嘛?”项西看着他。
“没什,”程博衍拿出玉坠看会儿,感觉跟胡海那个不样,虽然水头都很好,但想想大小形状似乎都不同,“要不……”
“戴着?”项西很快明白他意思。
“他说没说……多大时候丢?”程博衍犹豫下问。
“没说,只说很小,就没好再问,”项西叹口气,“不太可能吧?是不是太想找父母,所以能想到这上头?”
“之前也这想,”程博衍摸摸他脑袋,绿灯亮,他收回手继续开车,“是看到他那个坠子。”
“坠子?什坠子?”项西问。
“没看清,就觉得水头很好,跟你那块儿有点儿像,”程博衍说,“大概被你传染,看眼下就想到这儿。”
“没,没怎……”项西摇摇头,过会儿才又说,“先想想。”
程博衍没再追问,开着车也没再说话。
窗外灯光忽明忽暗地掠过项西脸,他直靠在车窗边往外看着,车在路口停下等红灯时候,他转过头:“你为什问胡海弟弟事?”
程博衍没说话,只是看项西眼。
尽管他不希望现在就让项西知道他这个有些荒唐想法,但项西敏感还是让他有些防不胜防。
“嗯,”程博衍点点头,“说实话觉得不靠谱,但这事儿不
项西沉默会儿,往椅背上靠着笑:“你这理性人也会瞎想呢。”
“项西,这个……不要抱太大希望。”程博衍说得有些艰难,怕这话让项西不舒服。
“知道,本来也没这巧,而且跟胡海,长得点儿也不像,”项西笑笑,“要真是,他起码会对痣有点儿在意吧,但是他从来没注意过。”
项西摸摸脸上痣,他直以来就把这个颗痣当做是重要线索之。
理论上也确如此,丢孩子,这样标志怎都会很在意。
“你是不是觉得……”项西小声说,“问他。”
“问他?”程博衍愣愣。
“嗯,就做饭时候闲扯来着,就问,”项西说,“他说弟弟……被他弄丢。”
程博衍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你是这想吗?”项西偏过头,“觉得想得是不是有点儿多?你是这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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