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西点
“那你想吃什?”程博衍又问。
“现在没胃口不知道呢,”项西嘟囔着,“会儿自己下去吃吧。”
“不行,”程博衍想也没想就说,“你现在不许个人出门。”
项西又翻个身,撑起胳膊看着他:“那自己做那个牛奶鸡蛋。”
“嗯。”程博衍点点头,转身回厨房。
“鸟叫?”程博衍打个呵欠,“今天给你带副耳塞回来吧。”
项西想想:“算。”
“不嫌吵?”程博衍转过头,“它们几个四点就开嗓,嚎小时吃次炫迈,你还怎睡……”
“用耳塞就听不到你喘气儿。”项西笑笑。
“听不到而已,”程博衍搂搂他,“又不是不喘气儿。”
下回别让自己玩。”
项西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只好往程博衍身边挤挤,把脸凑到他呼吸里闭上眼睛。
“晚安小西西。”程博衍吹吹他头发。
“晚安老流氓。”项西说。
上这久班,项西已经习惯按时醒来,第二天睁眼,盯站还睡着程博衍侧脸看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用上班。
项西在床上滚会儿,实在是睡不着,只得坐起来下床。
程博衍已经吃完杂豆粥,正准备出门上班。
“哪儿也别去,中午给你叫外卖,看清再开门。”程博衍交待他。
“没那严重吧?”项西揉揉鼻子。
“也许吧,但是就怕万,”程博衍说,“人现在好容易从老混混栖身毒贩行列,制毒fd大业还没辉煌就让人把老巢给端,这上火,谁知道能干出点儿什来,防着点儿没错。”
“哎不是这个意思。”项西啧声。
程博衍笑起来,拍拍他:“知道,那随便你吧。”
程博衍起床去弄早点,项西在床上也睡不着,但不想起床,来回翻着。
“你喝粥吗?”程博衍探头进卧室问句。
“杂豆粥?”项西翻个身,“不喝,股涮锅水味儿。”
有点儿失落,但很快又被可以继续睡觉愉快代替。
他很舒服地翻身伸个懒腰,长长地舒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虽说规律生活已经过这久,他也并没有什不满,但毕竟前十来年除看看平叔脸色,别时间都是想干嘛就干嘛,只要能弄来钱,睡天也没人管他,这会儿突然可以不用早起上班,他才感觉这段时间以来,还真挺累。
“醒啊?”程博衍在他耳边说句,带着没睡醒迷糊。
“嗯,”项西闭着眼应声,“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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