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项西停下动作，转过身看着他乐
，“
差点儿没听懂你说什
。”
“踏实睡吧，”程博衍手扳住他后脑勺往前勾勾
“晚安。”项西快步窜进书房，把门给关上。
过不到
分钟，他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喂。”
“嗯？”程博衍转过头。
“那个沙发，怎弄才能变成床？”项西问。
程博衍叹口气，放下书，起身进书房，帮他把沙发床给弄好。
“脑袋擦下。”程博衍说。
“擦啊。”项西摸摸头。
“洒水车样，”程博衍把自己头上
毛巾扔给他，“用这个吧，比较吸水。”
项西拿过毛巾在头发上擦着，这毛巾也不知道是什材料，很吸水，他现在头发短，擦几下之后基本就干。
然后就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嘛。
“这什？”项西愣愣。
“你内裤，”程博衍说，“上回扔这儿不是没拿。”
“哦，”项西接过来，“太好。”
程博衍看着跑进浴室项西，坐到沙发上，轻轻叹口气，低头用毛巾擦着头。
他本来想逗句你是不是准备不穿内裤，但还是忍住没开口。
“手动啊，还以为有什机关呢，顺边儿摸半天按钮，”项西拍拍床，把枕头放好，“以后知道怎弄。”
“你还总睡这儿啊？”程博衍顺嘴说句。
说完之后俩人都沉默。
项西不出声，弯个腰在枕头上来回拍着，拍过来，拍过去，不知道估计得以为他有洁癖。
“好套八卦连环掌，”程博衍说，“看那沙发，已然经脉俱断。”
“拿进去搓搓晾上。”程博衍看他眼，顺手拿起旁边书翻开。
项西拿着毛巾进浴室，搓好晾上回到客厅，发现程博衍把铺盖给他拿到书房之后，居然拿着笔开始边看边记，他觉得有点儿神奇：“你还看啊？”
“你睡吧。”程博衍说。
“你不睡啊？你明儿上班呢这都快点啊。”项西有些不能理解地看着他。
“你管呢又不影响你，”程博衍笑，“你又不跟睡张床。”
看得出项西有点儿紧张，跑进浴室时候还在门框上磕下，他怕自己要再来这句，项西会摔。
吓着吧。
虽然该说话都说，项西却对进步关系并没有准备。
程博衍脑袋上顶着毛巾往后靠到沙发上，虽然他也并没有做什打算，叫项西过来也只是想跟他多待会儿。
项西这个澡洗很长时间，程博衍都想过去问，他才脑袋水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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