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着这个呢？”程博衍笑
，“你想听就唱。”
“唱什
？”项西问。
“咱俩合唱吧。”程博衍说。
“合唱什……”项西话还没问完就被程博衍打断。
“树上
鸟儿成双对……”程博衍捏着嗓子唱
句，又说，“就这个，夫妻双双把家还。”
“……哦。”项西又愣下，虽然知道林赫和宋关系，猛地听到“宋男朋友”时他还是晃晃神。
如果这说……
程博衍男朋友？
项西……男朋友？
“去吗？你都见过，就是上回……
生日那几个朋友，不全在，就陈胖和……”程博衍很小心地解释着。
到时们聊聊琴。”
“好，”项西点头，“师父你休息吧，们走。”
陆老头儿进屋之后项西跳上副驾，车门甩：“驾！”
“不是学茶道，怎还讲上琴？”程博衍把车掉个头，“你师父还会弹琴啊？”
“他什都说，今天还说会儿画呢，”项西很舒服地靠着椅背，“你来接怎不打个电话啊？刚看你车，差点儿把口水笑出来。”
“好啊。”项西点点头。
“去？”程博衍看着他。
“嗯，去呗，”项西笑笑，“吃饭完唱歌吗？”
“……说是要去唱歌，”程博衍说，“你要不想去咱就不去。”
“去啊，没有不想去，”项西嘿嘿笑两声，顺手从后座拿盒子牛奶喝着，“唱歌话，你唱？”
“这高兴啊？”程博衍伸手在他脸上摸下。
“嗯，就是没想到啊，突然见着，就特别高兴，”项西笑着说，“咱去吃饭吗？”
“林赫刚打个电话过来，说吃饭，”程博衍看看他，“几个朋友，你想去吗？”
“林赫？”项西愣愣，下没想起来是谁。
“就宋他男朋友。”程博衍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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