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超市旁边
体育场有活动，超市里客人很多，买东西人多，看东西人多，顺东西人也会多。
这点他很有经验，以前没少干。
顺点儿烟啊酒啊什
，不是缺也不为钱，就是顺手。
他和于保全在店里慢慢转着，
人负责半地盘，于保全能不能认出贼来他不清楚，不过他肯定能认出来。
比如快中午时候进来那个年纪不大小男孩儿。
项西愣
愣，接着就乐，给程博衍回过去条，没存，忘。
昨天就是为存照片去程博衍家里，结果什也没干就又回来。
不……还是干点儿什。
项西啧声，原地蹦蹦，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种不好意思，倒是有点儿开始回味……脸皮也挺厚啊。
你有空自己过来存吧，反正有钥匙。
不过他到超市时候，比平时要晚几分钟，于保全已经把门打开，正在门口扫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项西跑过去，“
晚。”
“没晚，还没到时间呢，”于保全看着他，“你昨天没在店里啊？”
“嗯。”虽说个月两天晚上不在店里宋是允许，但项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拿过于保全手里扫把。
“去朋友家？”于保全边把阳伞撑起来边问，想想又笑，压低声音说，“还是跟女孩儿出去啊？”
像是附近学校学生，进来之后就在小电器那块儿货架前慢慢走着，时不时拿起个东西看看。
看上去就是个正在挑东西普通客人，但项西却能确定他要偷东西，有点儿紧张，
看着程博衍短信，项西又把兜里钥匙掏出来看看，楼下大门钥匙，房门钥匙，还有两把不知道是什钥匙钥匙，拿在手里还有点儿沉甸甸。
项西对钥匙直没有什概念，他没有属于自己钥匙，租房也就是从赵家窑出来之后，拿上把在很多人手里捏过钥匙，并没有归属感。
而现在手心里这套钥匙，程博衍自己房子，没有房东，没有房客，他可以随时过去，可以在屋里做饭吃东西看电视东转西转在卧室里睡觉当然有可能被洁癖王揍但昨天并没有挨揍。
很棒感觉。
不会再有无处容身感觉。
“就朋友家，”项西扫着地，“而且是个人。”
“哎……没劲。”于保全笑着进店里。
项西把店里收拾好，拿着手机进小屋充上电，开机时候蹦出好几条程博衍短信和未接来电。
除昨天晚上几个之外，还有条是半小时之半发来。
你照片存没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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