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西愣愣。
“简单点儿说就是你去试试。”程博衍说。
程博衍送他盒茶叶,就是今天他们喝过,老头泡那种有机绿茶,项西估计这茶不便宜,坚持只要二两,程
程博衍张张嘴,还没说话,项西又啧声:“问错人,你估计会挑……”
“太不解,”程博衍笑起来,“不是估计,是肯定。”
“跟你说正经呢。”项西叹口气。
“也说正经,”程博衍收起笑容,扳扳他肩,“你身上有跟别人不样东西,很特别,这话方寅跟说过,也是这觉得。”
“他也跟说过,”项西垂下眼皮,“可有什特别呢,嗓子特别亮?粗话特别多……”
项西眼睛都没离开过他动作,喝口茶之后又看过去。
老头儿开始泡第二轮茶,项西依然盯着他看,四周别客人里没个像他这样,都是边喝边聊着天儿,还有人起身去看人弹琴,拿手机拍照。
平时坐着看个电视都要扭来扭去项西却全程没有动过。
直到老头儿起身离开茶桌,他才收回目光:“他走啊?”
“嗯,”程博衍点点头,“想看话下次他来时候们再过来。”
“你还要不要说正经?”程博衍打断他。
“正经啊,就是不知道这样人能有什特别地方。”项西咬咬嘴唇。
“有些东西不自知才最难得,”程博衍想想,“你很纯粹,想得很多,要却很简单,你最不愿意去面对那些过去,它们给你唯价值,就是这些,有很多不懂,也有很多看透……不,参透,这个词比较高深……单纯和沧桑你都有……”
“你是不是醉茶,”项西看着他,“你能说得简单点儿吗?”
“好吧,简单点儿说,”程博衍点头,盯着桌子想会儿,“去试试吧。”
“再说吧,”项西似乎还没怎回过神,又看着空茶桌发会儿愣,才转头看着程博衍,“你是说,这种东西有地方学?”
“是,”程博衍说,“这个老先生,以前是茶研所,收徒弟,不过想跟他学人挺多,他也挑人。”
“……哦,”项西应声,有些失望地敲敲桌子,“那还有别地方学吗?”
“别地方?你不试试跟他学吗?”程博衍看着他,“想请他去表演茶庄很多,他会把徒弟介绍过去,这比去别地方随便学再自己找地儿要好啊。”
“程大夫,你看看,”项西指指自己脸,“你看脸,你要是那老头儿,你会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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