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扇就扇，扇得漂亮。项西莫名其妙地在心里唱
句。
“要不要再骂句啊？”程博衍被巴掌扇得眼泪差点儿要出来，皱着眉捂着鼻子。
“啊？”项西看着他。
“臭流氓！变态！”程博衍捏着嗓子说句。
他喜欢听程博衍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喜欢程博衍
呼吸扫在他脸上脖子上时那种舒服得想伸懒腰感觉。
程博衍唇轻轻落在他耳垂上。
项西手轻轻抖下，接着抬眼就看到个同事从超市里走出来。
操！
他顿时吓得个激灵，想说话时候才发现嘴里酸奶还含着，张嘴就呛下，口酸奶喷出来，还有点儿酸奶沫溅到程博衍手上。
“穿又不是工作服，干嘛还换啊。”程博衍说。
“那不因为你
，”项西啧声，“早上给同事帮忙，身汗，万你闻到身上有味儿给扔消毒液里去怎办。”
“现在没味儿？”程博衍说着就靠过来，脸挨到他耳边，耳语似地说句，“闻闻。”
项西捏着酸奶瓶子，嘴里还含着口，程博衍凑过来时候他顿时阵紧张。
车还没有开！
”领班笑笑，“还去喝茶这高雅活动啊。”
“瞎玩呢。”项西拿着酸奶跑出超市。
高雅活动？
要不是程博衍，他这辈子大概跟这“高雅”活动唯接触就是看平叔端着茶壶装逼吧。
“不说别拿吃吗？”程博衍看着他手里酸奶。
完！
洁癖狂人不得恶心得晕过啊！
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想推开程博衍，手挥过去时候程博衍也看到同事，正往驾驶座那边靠回去，项西掌正正拍在他鼻子上。
啪声。
项西听这声音就愣住，举着手瞪着他。
车还停在超市门口！
里面三个同事！
门口还有个正在捆纸箱收废品老头儿！
程博衍就这挨过来。
项西很紧张，但却没有动，他……舍不得动。
“又不要钱，促销员放店里试吃，”项西笑笑，递瓶给他，“你不是挺喜欢喝牛奶吗，酸奶也有营养吧？”
“嗯，”程博衍喝口，“现在都能占店里便宜，真好。”
项西嘿嘿笑会儿，占便宜不是什多好事儿，但他却很开心，因为他有这份工作，有关系不错同事，才能占到这样便宜，占便宜突然就带上幸福感觉，普通人那种。
“是不是还换件衣服？”程博衍看着他。
“嗯。”项西点点头，喝口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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