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
次从程博衍那里出来，项西都觉得步子很轻松，程博衍
话每次都会让他觉得安心，也能感觉到希望。
哪怕程博衍什
也没说，只要听到他不急不慢平稳声调，也会变得踏实。
程博衍电脑，他最后也没
“抓你干嘛，”程博衍乐
，“顶多就是钱被
取走。”
“那没事儿，”项西笑着把卡放进口袋里，“你取走没事儿。”
项西把照片存到程博衍电脑里，又把给于保全他们拍那些单独存在u盘里。
“电脑什时候拿走？”程博衍问他。
“真赊给啊？”项西犹豫着，他确是挺想有台能用电脑，之前他每天坐电脑前，都已经学会自己查资料什，但程博衍明显是想给他省钱要把电脑给他，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占这明显便宜。
钱多存起来啊。”
项西嘿嘿笑两声，看着屏幕没有说话。
程博衍这才想起来他没有身份证，叹口气：“那个平叔，怎没想着给你上个户口呢。”
“逗呢，他能把养大都得算菩萨心肠，还上户口呢……”项西笑起来，笑会儿又往椅子上靠，仰着头，“他说过，悄没声来，悄没声活着，悄没声死，就行，别给他添麻烦。”
“逗呢，”程博衍也说句，“就你这嗓门儿，悄没声得，嗓子这栋楼声控灯都得亮，没亮那是震碎。”
“你拍照钱还没跟你结账呢，”程博衍说，“可以从那里头扣。”
“得吧，拍照给钱不也是你给想借口，”项西趴到桌上，“又不傻……”
“不是借口，”程博衍手指在他后脑勺上弹下，“就是希望你可以做件事，你擅长，有兴趣事。”
“做得成吗？”项西点开文件夹，皱着眉看着自己拍照片。
“做就行，成不成不用去想。”程博衍说。
项西让他逗乐，仰着头笑好半天：“嗓门儿有那大吗？”
“有，非常有，每次听你喊就肝儿颤，”程博衍站起来走到电脑桌旁边，拉开最下面抽屉，从里面拿出张银行卡，“这个你先用着，以前妈给存零花钱卡，密码是生日。”
“合适吗？”项西愣，在他看来，跟身证份有关切都是很高级东西，所以他每次掏钱包要有身份证他都会给扔邮筒里寄回去。
“你不就存个钱，”程博衍说，“这卡还开网银，你在网上买东西什也能用。”
“不会用那些，”项西犹豫下接过卡，“那用你卡去存钱，会被银行人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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