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项西皱皱眉，突然有点儿无名火起，“
还能整天碰上事儿啊！什
事儿也没有！”
程博衍那边没
声音，项西也沉默。
“怎？”程博衍过
会儿才轻声问句。
项西正打算熊熊燃烧
无名之火还没等添柴，就被程博衍这句“怎”给泼没，连带旁边柴都找不着。
“没，”项西闷着声音说，“就是电脑坏，相机满。”
掏手机拨号动作他做得很快，就怕动作慢自己会又把手机收起来。
快接快接快接！
在挂掉之前快接！
项西听着听筒里拨号音，手指在手机上下下敲着。
“喂？”电话在他准备挂掉时终于接通，那边传来程博衍熟悉声音，“项西？”
上来堵。
从饭店走出来时候几个人都副酒足饭饱样子，于保全跨上车，拍后座：“来，送你回去。”
“自己回吧，”项西看看他，“溜达回去，也不远。”
“没喝多少，不会把你摔。”于保全说。
“走回去，消消食，”项西挥挥手，转身往回走，“你们注意安全！”
“要用电脑？”程博衍笑笑，“还是要买电脑啊？给你打折？”
“买不起，”项西坐到花坛边，“就想先存出来，删又舍得不删，没放大也不知道哪张不好哪张能删。”
“那你过来吧，”程博衍说，“现在回去。”
“啊？现在？”项西愣，“你
随着程博衍声音传来还有嘈杂背景音，音乐，有人笑，有人在唱歌，听筒都震得嗡嗡响。
“你在外面啊？”项西猛地觉得自己泄气，程博衍玩得正开心呢。
“跟宋林赫他们聚呢，你等等，出去说，”程博衍说，几秒钟之后四周嘈杂声音静下去，“好。”
“你玩吧，”项西说，觉得有点儿困，“……”
“碰上什事儿？”程博衍问。
晚上比白天凉快不少，项西边走边伸伸胳膊，仰起头看看月亮。今天天气不错，没遮没挡，刚升起月亮颜色很漂亮，就是看不到星星。
项西走几步，看到路边刚浇过水花坛前有小滩形状很圆积水，走过去看看，正好能把月亮映出来，还带着街边店铺霓虹灯，喧嚣里透出宁静，感觉很好。
他从包里掏出相机，准备拍下，接着就想起来相机已经满。
他蹲在路边，低头在相机里翻着照片，翻着翻着就停手，突然就有点儿不想拍。
他盯着面前水愣很久，最后把相机塞回包里，掏出手机，拨程博衍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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