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平叔让他去碰瓷讹钱时候,他就有底线。
方寅找他拍照片时候他不愿意,说给钱他又
也许就躺在那条满是泥水和烂草沟里……
以前假瞎子跟他聊天儿时候说过,底线。
“是个有底线人,”假瞎子推推墨镜,“有些事肯定不会做,那就是底线。”
这话让项西乐很久,个坑蒙拐骗偷对象全是女人假瞎子,居然脸深沉正经地跟人说底线。
“你有个腚底线,你不会做不是你不会做,是你不敢做,”项西边乐边说,“你底线是你胆儿,胆儿有多大,底线就有多低。”
但没想通。
直到周,他该重新去超市上班,也没有等到程博衍电话。
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口气。
等?
是没错,项西把陪爸爸……不,陪妈妈逛超市和笔记本放进背着包走出小屋,他是在等电话。
会儿,听刘远平说不少学校事儿。
项西听得很羡慕。
大学啊,正经大学生。
他连个小学生都没混上人听着大学里事儿感觉跟听说书似。
羡慕完就又回那个小屋里愣着。
假瞎子对于他直接戳穿自己话耿耿于怀很长时间,那阵走路总往他身上撞,还用打狗棒敲过他好几回,说是瞎看不见。
底线和原则,这两种东西,项西直觉得跟自己没有什关系,不过他还真挺认真地想过底线这个问题。
自己底线在哪里。
底线肯定有。
但比较飘忽不定,说不好。
要说松口气,大概是因为还是觉得尴尬,他很喜欢跟程博衍待在块儿,喜欢听他说话,喜欢跟他瞎逗,顺带对他突然亲自己也不觉得讨厌,只是尴尬。
要说失望……是真失望。
就算尴尬,他也还是想接到程博衍电话,就像那天晚上程博衍突然说人在路口样。
程博衍对于他来说跟所有人都不样。
这久以来,程博衍对他伸出手始终都在,如果没有程博衍,自己能走多远根本不敢想。
按说这两天他说要请程博衍吃饭,程博衍也说有空会给他打电话,但那天说完晚安之后程博衍就没再联系过他,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项西说不上来是什感觉,不安,害怕,期待,都有。
不过程博衍不再联系他,他觉得也挺正常,自己那天见他跟身上扎几百针似,搁谁都会尴尬得不联系吧。
自己不也尴尬得走路都快顺边儿。
其实这事儿他回来之后琢磨整整个晚上,觉都没睡好,就老想着程博衍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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